她呆滯的抬起頭,清冷的眼眸望著他,一動不動的,如同具雕塑。
“地上涼,別坐在地上。”盛景廷性感的喉結滾動,彎腰將姜幼夏抱起放在床裡坐下。
坐在床裡,她輕輕地說:“媽問我,你跟敏惜的事,我都說了。”
盛景廷一怔,墨眉緊皺著:“我跟喬敏惜沒事。”
姜幼夏唇角牽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景廷,我們離婚,你娶她吧。”
“夏夏,你又胡說八道了。”
盛景廷低沉的聲音微冷,鳳眸注視著姜幼夏絕美呆滯的小臉,問她:“她厭惡我,我也不喜她,娶她做什麼?媽她不知道,你還不知道那天的事嗎?夏夏,那是個誤會,我根本就不記得到底發生什麼。”
那天,他神志不清,在那種情況下,只記得要找姜幼夏。
又怎麼可能娶別的女人?
見她一聲不吭,盛景廷也不知道沈玉珠到底又跟姜幼夏說了什麼,稍緩面容,他低緩了聲線,少有的耐心跟她解釋:
“媽被嬌慣壞了,從前外公外婆就寵的她無法無天,父親只有她一位妻子,對她亦是百依百順,她慣了旁人順從她,也慣了說話不加以思索,她的話,你別往心裡去。你若不想看到她,我再置辦個房子,我們搬出去,不會讓她打擾你。”
沈玉珠雖然年紀大了,但一生順風順水,被寵的無法無天,說好聽了是真性情,難聽點,就真做事不帶腦子,嘴上沒門把,耳根子又軟,想到是什麼就是什麼。
沒什麼壞心眼,但對於不順她的人,她看不順眼的,也確實夠嗆的。
何況婆媳大多時候都是天敵。
“我好難受。”
盛景廷擁著她,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緩聲說:“夏夏,我不會娶別的女人,就你一個,你別哭了。”
姜幼夏垂著眼簾,顫抖著哭腔,壓制著內心翻湧的情緒:“要是敏惜懷孕了呢?”
“那就打掉。”盛景廷面無表情:“乖,別胡思亂想。盛太太只有你,我的孩子,也只有你可以生。”
男人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她素白嬌美的臉蛋,深邃的鳳眸注視著她:“別忘了,你答應過要給我生很多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