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姜幼夏懷孕了。”
‘“什麼?”
沈玉珠聞言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你說她懷孕了?”
陸婉柔也是一臉難以置信。
姜幼夏懷孕了?這怎麼可能?
盛景廷沒回答,心臟隱隱作痛,他閉了閉眼睛,起身告辭就走了。
沈玉珠喊了他一聲,見盛景廷頭也不回,氣的跌坐在沙發裡,那張臉情緒狐疑不定。
“伯母,你先消消氣。”
“柔兒,姜幼夏真的懷孕了?”
“我不知道……”陸婉柔搖了搖頭:“我沒聽說過。”眸色輕閃,她說:“會不會是景廷怕伯母你為難幼夏,才故意說的?”
換做別人,沈玉珠也不懷疑。但盛景廷這麼護著姜幼夏,還真有可能。
“不管是不是懷孕,這婚必須離,我們盛家,不能要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末了,想到白天在君庭裡,喬修珏護著姜幼夏那緊張樣子,沈玉珠又咬牙切齒恨恨地道:“誰知道這賤人,是不是又去偷人了!就算真懷了,也不一定是景廷的呢!”
“伯母你先消消氣。”陸婉柔輕撫著沈玉珠的後背,替她順氣。想到什麼,她又緩聲說:“果果現在還在醫院裡,要不要先把她接回來?”
沈玉珠一聽就不樂意了,一想到盛果不是盛景廷親生的,她心裡就一陣堵塞,哪裡想看到盛果?把她接回來,豈不是添堵?
陸婉柔輕聲說了句:“幼夏一直很在乎果果。”
“還是你聰明。”
沈玉珠一聽,臉色才好了分:“有這死丫頭在,我就不信,姜幼夏那賤人,還敢耍花招。明天我就去把盛果接回來!不,現在就讓周姐把那丫頭給我帶回來,省得她攛掇景廷去接人。”
冷冷一笑,沈玉珠當下給周姐打了通電話,讓她把盛果帶回家裡來。
省得再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