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無風不起浪,這肯定有古怪。再驗一次!”
沈玉珠贊同的點點頭,咬牙切齒道:“要姜幼夏敢拿個野種來騙我,我饒不了她!”
都是姜幼夏這個賤人,要不是她,盛景廷怎麼會那麼跟她說話?
都是她教壞了她兒子!
出了盛公館,盛景廷才鬆了牽著她的手。他力氣不小,攥紅了她一圈手腕。
姜幼夏舔了舔稍顯乾澀的唇:“你剛為什麼還要護著我?”
見男人一言不發開了車門,要上車,姜幼夏上前擋在車門前,攔住他跟他面對面:“盛景廷,你這樣有意思嗎?”
一邊不相信她,一邊羞辱她,又一邊護著她。
這樣左右橫跳,就不怕是精神分裂了嗎?
姜幼夏啞著聲質問他:“你究竟相不相信我。”
“打狗還要看主人。”
男人冷漠的話音落在耳畔,姜幼夏攥緊了手指:“只是這樣嗎?”
盛景廷冷峻的臉龐一瞬冰冷陰鷙:“不然你想我昭告天下,我盛景廷的老婆給我戴綠帽,我就是個活王八,給人養了五年閨女麼?”
他的話,如同寒天雪夜,當頭給她澆了一盆冷水,冷的她渾身都在發抖。
……
回到君庭,盛景廷又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
偌大的房子,就剩下她一個人。
姜幼夏把屋子裡的燈全都開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只覺得渾身都難受。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姜幼夏也想不到其他原因了。
翌日,她精神萎靡到了公司,陸婉柔沒來,問了秦或才知道,是請假了。盛景廷這會也不見人,姜幼夏不知道他去哪了。
姜幼夏打了姜如瀟的電話,是關機狀態,聯絡不上,心裡不放心果果,她乾脆給周姐發了訊息後,就趕去了醫院。
孰不想,就撞見了沈玉珠,她正在拔果果的頭髮,顯然是想給果果做親子鑑定。
小丫頭嚇得不行,蜷縮在床裡,一看到姜幼夏就紅著眼睛喊了聲媽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