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廷剛點了根菸,聞言輕抬起邪佞的鳳眸:“還鬧嗎?”
磁性的聲線暗啞,姜幼夏緋紅的小臉還淌著淚痕,咬著粉唇沒吭聲。
盛景廷將煙叼在薄唇裡,長臂一伸,將她扣入懷中,居高臨下俯視著姜幼夏:“看來,還沒餵飽你。”
“盛景廷,你腦子能不能有點別的!”
姜幼夏怒道,“你乾脆弄死我好了,我死了你就安心了,何必要這麼羞辱我?!平時也算了,這是在家裡,媽跟果果都在,你鬧這麼大動靜,媽他們肯定恨死我了。”
平時盛景廷就毫無顧忌,她是沒想到,他這麼大膽的。
她雖然噁心陸婉柔跟盛景廷勾勾搭搭,婚內出軌。
但她對盛景廷早就死心了,犯不著為這些生氣,只是,心裡那麼想,她要讓盛景廷相信她,她就不能不表現出吃醋生氣。
萬萬沒想到,盛景廷根本不按套路出牌,非逼著她叫,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他把她往死裡折騰,她有多淫蕩!
骨子裡的傳統,她不習慣也不太能接受把這些事暴露於明面之上。
男人一言不發的眼眸深邃,好似她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一樣。
盛景廷捏著她的下巴把玩,饒有興致的盯著她絕美的小臉:“跟我做,是羞辱你?”
邪肆的聲線危險,隱隱的幾分陰霾,姜幼夏有些發怵。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姜幼夏面紅耳赤的反駁,握著的拳頭拍打他的胸膛:“盛景廷,你就是個混蛋!”
“我不知道。”盛景廷握住她的手,箍住她:“我沒讓你舒服麼?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
“再鬧,我就讓陸婉柔進來看著我怎麼做哭你!”
姜幼夏腦袋一空,半響才憋出一句話:“變態!”
若是早前,姜幼夏還覺得盛景廷跟陸婉柔有點情意,現在她大抵也理解了。
陸婉柔充其量也就是他的洩慾工具吧?
否則,他怎麼會毫無顧忌?
盛景廷輕嗤了句:“我是變態,那你是什麼?”
姜幼夏一下子就撇過臉了,倒頭躺下:“睡覺。”
只剛沾上枕頭,又被盛景廷給揪了起來……
這男人,就像是有著用不完的旺盛精力。
毫無懸念,姜幼夏起晚了。
醒來,已經是日山三竿,身側早就沒了盛景廷的身影,雙腿痠的,站都快站不穩。
勉強洗漱完下樓用早飯,正好沈玉珠就在樓下,一看到她下來,沈玉珠當下就黑了臉,剜著姜幼夏的眼睛,恨不得把她給吃了,厲聲訓斥:“都幾點了,還知道起來!”
姜幼夏彎起粉唇:“你兒子太能折騰,一直到早上才讓我睡,我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