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或將一切看在眼裡,默默地記下,向盛景廷彙報。
……
十五分鐘後,陸婉柔黑著臉,掐著點端著咖啡進來給姜幼夏,那雙噙滿薄怒的眼眸,恨不能把她給吃了。
姜幼夏點到為止,也沒繼續刁難陸婉柔,淡道了句:“手藝挺好的。”
“景廷呢!”
姜幼夏秀眉輕挑:“你一個秘書,什麼時候有資格過問老闆的事了?出去吧,我還有工作,沒事別進來打擾。”
能在盛景廷的辦公室裡辦公,也就只有一個姜幼夏。
陸婉柔還沒這個資格。
“別太得意!”撂下話,陸婉柔甩手出了辦公室,到早前特意收拾出來的空位裡。
五十五層裡的人並不多,就只有盛景廷的秘書團,算上姜幼夏,攏共也就七八個人。
偌大的一層很安靜,剛剛的動靜,其他秘書聽到的不多,但看著陸婉柔黑著的臉,大致也知道,姜幼夏刁難陸婉柔了。
更驗證了,姜幼夏這個正室的地位。
陸婉柔連續上班兩天,連話都沒跟盛景廷說上幾句,就明顯感覺到了,以往對她百般熱情的員工,都刻意在避開跟她單獨相處。
別說討好諂媚,躲瘟神一樣躲著她,生怕被她給牽累了。
儼然是在孤立她。
這幾個認知,讓陸婉柔憤恨不已。但姜幼夏讓她做的,也確實是秘書分內的事,沒有過分的要求,再憤怒,她也發作不了。
只堂堂陸家大小姐,她在家裡,都未曾這麼低三下四給父母端茶倒水過,如今卻要來伺候姜幼夏,她如何能甘心?
週四,難得盛景廷單獨在辦公室裡,陸婉柔泡了杯咖啡進辦公室,遞給盛景廷:“景廷,我給你衝了手磨咖啡。”
“放下,出去。”
男人眼皮子也不抬一下,冷淡的態度,讓陸婉柔如鯁在喉。
思緒一轉,她作關心道:“果果身體好些了嗎?”
盛景廷長指一頓,終於抬眸看了陸婉柔一眼。
陸婉柔見他終於搭理自己了,不著痕跡的鬆了口氣,便繼續關心道:“我聽說果果病又犯了,我有點擔心果果,她還好嗎?”
男人勾起的薄唇陰鷙:“閉嘴,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