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府。
蘇元生擊鼓,不一會兒衙役便上前詢問。
“你有何冤屈?”
“我要狀告榮汐月,我娘與她見面時被她的邪術控制。榮汐月根本不是我的妹妹,而是邪祟!”蘇元生語氣鏗鏘有力。
【原來我元生哥都知道了。也是,只要一查,就能知道王寶怡和榮汐月見了面,知道也不奇怪。】
【可榮汐月身上氣運還在,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蘇芸煩躁,她現在真的想把榮汐月這個攪屎棍給趕緊弄死。
衙役一聽,連忙進去稟報。
趙清竹挑了挑眉,主子可是特別叮囑了他,若是有任何事情牽連上榮汐月,都要特別照顧。
“快讓人進來。”
趙清竹摩拳擦掌,迫不及待。
他從青山村歸京,就是因為青衣曾言,傅怨能為他趙家平反。
而這些證據也是傅怨一一交在他手中,傅怨雖沒讓他認主,只是要求他為其辦事,可他心中已然稱呼傅怨為了主子。
榮汐月這個名字他在主子口中聽了不下十次,自然知道主子巴不得榮汐月遭殃。
雖不知道兩人發生了什麼,但他樂於見到讓主子煩心的人出事!
趙清竹理了理官服坐在了高堂之上。
蘇芸等人也一同進來。
蘇元生拱手行禮,“草民參見大人。”
而臺上的趙清竹見到秦扶盈的身影剛想行禮,就見到秦扶盈暗中擺手。
看來,長公主是不想暴露身份。
趙清竹瞭然,他清了清嗓子。
“蘇元生,你說榮汐月是邪祟,可有證據?”
“前段時日,草民的娘與榮汐月約見茶肆。可兩人分離後草民的娘便來了萬松書院,一見面便要殺了草民。若不是有人出手相救,草民恐怕都沒了性命。
草民帶草民的娘去濟雲堂,才知道草民的娘是被控制了心神。
大人,草民所說句句屬實。濟雲堂的大夫和茶肆夥計都可以為草民作證。”蘇元生紅了眼眶。
接著,他直接跪了下去。
“草民有罪,草民的爹也被那邪祟迷了心神,一直嚷嚷著要去尋那邪祟。草民沒有辦法,只能將失了神智的爹孃綁了起來,以防傷了他人。可草民的娘神智不清最為嚴重,連飯菜也吃不下,就連被綁住也整日想著咬死草民,最終……”
蘇元生停頓了片刻,“最終咬舌身亡。”
“蘇元生,本官問你,你為何現在才報官?”趙清竹拍著驚堂木。
蘇元生似是有些顧慮,猶豫了一番後才道。
“草民害怕,害怕那邪祟身後的榮興侯,怕來報官因此沒了性命。現在榮興侯自身難保,草民才想著來報官。”
此話倒也合情合理,趙清竹也不是真想挑蘇元生的刺,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來人。你們兩個帶著蘇元生去他家檢視,你們兩個去調查此事可是蘇元生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