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認識小邋遢,他小時候掉河裡了,我將人救了上來,其他的真沒什麼。”
李氏解釋。
蘇懷義“嗯”了一聲。
他倒不是真以為兩人有什麼,只是想讓老婆子當著顧慎的面向他解釋。
這大概就是男人的勝負欲,好以此證明他才是雙雙最在意的。
【小邋遢,想不到鄭監正小時候還邋遢,要不然怎麼有這一外號。】
鄭彥謹勾唇一笑,誰能想到整日闆闆正正的爹還有小邋遢的外號。
顧慎不開心,故意說起了只有他和李氏才知道的話。
“雙雙,你還記得何丫丫不,現在改名顧雅了,還嫁給了當初的小邋遢。彥謹的娘就是當年的丫丫,我記得那時候你可喜歡丫丫了,整日誇丫丫可愛。”
李氏無語。
她當初只不過隨口一提,誇的不是一歲的何丫丫可愛,而是何丫丫耳朵上的小痣。
前段時間她認出顧氏就是因為對方耳朵上的紅痣。
李氏抬起手,“打住,別叫我雙雙,喊李氏便可。”
【大司農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那顧雅都差點讓人打我奶了。】
顧慎吹鬍子瞪眼。
好你個何丫丫,老子回去就同小邋遢說道說道。
李氏想今日將話說個明白。
她站起了身,“今日我兒宴席上本不應該說我的私事,但還是要說個清楚明白。”
“顧慎,當初我已經很明白的拒絕了你,也說過金盆洗手,希望你不要打擾。”
“我明白!”顧慎點了點頭,“可當初咱們約定,若是你再用那個身份,我便會來尋你。”
似是怕李氏多想,顧慎連忙解釋。
“你別多心,只是來看看。現在見你兒孫滿堂,其樂融融,我也就安心了。”
“吃飯,都吃飯吧。”顧慎先動了筷。
他剛才故意那般,也只不過是試探懷義是否對雙雙在意。
如今兩人幸福美滿,便好!
顧慎端著酒一飲而盡,喉間火辣,然後再回甘。彷彿要醉了他那封存了幾十年的心。
有時他在想,或許出場順序真的很重要!
蘇懷義敬酒,“大司農,我敬你一杯。”
最後,兩人喝了個滿臉通紅,紛紛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鄭彥謹揹著顧慎,將人放到了馬車上。
宴也散了,人都走了。
李氏端著醒酒湯餵給蘇懷義。
喝了湯,可能人有幾分清醒,蘇懷義開始傻笑。
“老婆子,我就知道你最在意我。要不然當初我摔倒在地,你也不會來扶我……”
說完,人又倒頭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