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山長瞪了蘇芸一眼又道。
“李熙救上來後當即吐出了水,竟茫然問我是誰,一個念頭在我腦中響起。
若是我將人藏起來,再將大石頭推入河裡大喊有人掉下去了,李熙不就能成為我的學子,以後也能為我所用。
人果然都被我喊來了,我描述有一個十一歲孩童掉進了河裡。
河裡沒有人,他們自然打撈不出。
高夫子一直等到黑也沒等到李熙,出門一打聽才知道人掉入河裡,死不見屍。
我帶著人離京時,才聽說高夫子臥病在床。
哈哈哈~你們說可不可笑?那高夫子至今還當我是他至交好友!”楊山長瘋狂的笑著。
【這小人,真想一拳頭捶死他。】蘇芸磨著牙。
蘇元生氣得深呼一口氣。“張大人,草民還有一事相告。”
“何事?”張兆尹抹著額頭上的汗。
“楊山長不分青紅皂白誣陷草民。他與萬松書院夫子和富商勾結行賄。書院如今不是教書育人之地,而是成了富家子弟的遊園。萬松書院身為官學,大人理應管制這種風氣。”
張兆尹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感情是這事兒。
“先處理李熙的事兒,待明日,本官親自去萬松書院調查清楚。若是真如此,堅決嚴懲!”
就在張兆尹以為事情結束時,蘇元生又道。
“張大人,草民還有一事。”
“蘇元生,這事我想自己說。”馮婷兒上前。
她充滿恨意的盯著楊山長。
張兆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完了,徹底完了。
“張大人,楊山長脅迫我”
馮婷兒每說一句,心都在滴血。
她閉了閉眼,艱難開口。
“將我叫到一處,玷汙了我的清白。”
“馮婷兒,莫要胡言。你說我玷汙你可有什麼證據?”楊山長冷著臉。
張兆尹幫腔,“馮婷兒,你可有證據?”
“難道我所說不就是證據?”馮婷兒嘶吼,破了音。
“還要什麼證據?難不成讓我以死證明?”
馮婷兒眼淚緩緩流出。
她的狀態也有些不對。
蘇芸連忙上前抱住了她。
“姐姐,我信你。”
“若是再加上我這個證人呢?算不算所謂的證據?”
陳思思人未到聲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