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腦瓜泵砸他豬腦殼上,不滿的說道“有人盜墓把墓給搬走的嗎?你家進了賊會把你家都給拆遷了嗎?有那本事就別幹這個了,拆遷的正需要這種人才。再說了那塊石頭少說也有幾十米高,沒有一萬噸也有幾千噸,他們怎麼可能搬得走。”
胖子揉了揉生疼的腦袋,回問我“那你說那石頭怎麼沒了的。”
我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要不我們還是先下去看看再說吧。”
胖子一聽也是,只能和我下了山,在山角下兜兜轉轉好一通尋找,終於才找到了一條荊棘叢生的小道,七拐八拐的朝著山的另一邊走去。
這條小道幾乎被灌木雜草所覆蓋,只有少數地方可以看到倒伏的薅草。看起來是前幾天村裡人進山尋找我的時候剛剛弄出來的,也就是說在此之前他們幾乎沒有到過山的那一邊。
山下被草木籠罩,平常的雜草都有一人多高,樹木更是尹天蔽日的,很多地方的落葉能夠淹沒到大腿根子,讓人感覺好像是在水中行進似的。
這地方給人的感覺就好像置身於原始森林當中一樣,很難想象一個距離村子十幾裡山路的地方會出現這種情況。
胖子一路上是叫苦不迭,一會兒說早知道是這樣就不來了,一會兒說身上的道袍礙事,不如換了泳裝輕便。
我很無奈,只能拿著多功能工兵鏟在前面開路,儘可能的給他清出一條能走的道來。
這樣的環境和我那天循著氣息前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當時我走了另一條路。
這地方几乎不見天日,哪怕是在大白天四下裡也是陰沉沉的。
我只能靠著觀察四周圍那八處散發出黑紫色氣息的地方辨明方位,照著記憶朝著那塊巨石的位置走去。
我倆就這麼從天亮走到天黑,愣是沒找到那巨石的位置。
等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時候,胖子終於一屁股坐在地上嚷嚷著要罷工,說什麼也不走了。
我也累得夠嗆,雙手扶在膝蓋上喘起了粗氣。
在來之前我就知道這一趟要打持久戰,提前準備了幾天的乾糧和飲水,可眼下根本找不到目的地,這種情況下到哪是個頭啊,別到時候水米耗盡困死在這。
這可怎麼辦呢?我不得不努力思考著對策。
沒想到一旁的胖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鬼哭狼嚎起來“我不管,我要媽媽,我要回家。”
我一聽就來氣,叫罵一聲“我送你回姥姥家得了。”抬腿一腳把他踹了出去。
胖子“哎喲”一聲翻了個身,墜入了旁邊的枯枝落葉當中,結果這一掉進去就沒影了,整個人完全被落葉所覆蓋,徹底找不著了。
我一看這情景嚇了一跳,趕緊快步走了過去,想要看看胖子跑哪去了。
沒想到剛走幾步前腳一空,差點陷入前方厚厚的落葉之中。
還好我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旁邊的樹樁子,這才沒有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