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
說著,另外兩個也瘋了一樣的跑來了,一邊往過來跑,一邊給那些拍攝的記者們解釋:
“誤會誤會,我不是選手。我是……我是遊客!”
“你才是選手!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是選手了!你全家都是選手,我是記者,我記者。”
“我遊客啊。”
“別看我,別拍我,法克,別拍我了。我不是選手!:”
“什麼?看見我渡海而來?你看錯了,我是周圍的漁民,看見他們好多人游泳,我好奇一路跟著游過來的。我根本就沒有報名,曹尼瑪,我說了,我不是選手!”
“……”
退賽。
全部退賽!
嚇尿了!
這撿尼瑪的漏啊。
即使三人之中有刀口舔血的僱傭兵,可此時,全都嚇得腿軟了。
擂臺下,血腥味還沒散去呢……
沒有人為難他們。組委會很快批准了這些來撿漏湊數的選手的退賽請求。
當然,這一幕也讓電視機前的觀眾們都看見了。
三個人退賽,這是超出了所有人預期的。在觀眾看來,已經都出現一個猛人了,已經出現了流血事故了。按道理來說的話,應該是大批的人退賽。但是現在,卻只有三個。
這就不尋常了。
沒有給眾人太多思考的時間,主持人立即拿起了重新排列的名單朗聲念道:
“佛山封於修,現年34歲。兵器,無。”
“西南嶽獻計,現年75歲。兵器,棍。”
“第二場,封於修對嶽獻計,請兩位選手登臺。”
一聲報幕,在場的記者立即又站好了各自的位置,將攝像頭對準了兩邊擂臺的階梯。
東南角。封於修臉上有無盡的興奮之色,終於等來這一天了!
他一瘸一拐的登上了擂臺,站在了東南角,目光如鷹一般看著數十米外的對面。
此時,西北角,一個鬢角斑白的中年男人也一步步的走上了階梯。和封於修的赤手空拳不同,嶽獻計手中拿著的是一根鐵棍。
那鐵棍有兒臂粗。1.5米長。鐵棍的周身有螺紋纏繞。看起來就像是螺紋鋼一樣。但是卻又和螺紋鋼有所不同,它更具韌性!
嶽獻計的每一步都走的無比的穩重。直到站在了西北角的擂臺上,看著數十米外的封於修,他止步,對著封於修抱了抱拳:
“這一天我等了很久,我叫嶽獻計,若我死,記住我的名字。若你死,去了閻王殿,請報我的名字。”
‘嗡——’的一聲。
在場,但凡聽得懂漢語的記者,此時無不震撼。
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