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明月乃是築基期巔峰的修為,據說距離金丹期也不遠了。而宮陵城一方的三個築基期修士,宮陵城自己是築基期初期,但是戰力堪比築基期中期,而另外兩個則都是築基期後期。
四人一時間在練武場上戰鬥起來,周圍雙方的煉氣期修士一邊與對方對陣起來,一方面又將四人戰鬥的廣場給圍了起來。
鍾明月不愧是凡門的第一弟子,面對三人的攻擊,竟然顯得異常的從容,很是輕易的將三人的攻擊接了下來,同時還能夠時不時的發出致命攻擊,要不是對面三人之間的配合密切,怕是早已經有人負傷掛彩了。
宮陵城心中同樣是震驚,自己三人都是天芒宗的修士,三人之間相互配合的天衣無縫,就算是面對即將突破到金丹期的修士,也能夠做到壓著對方打,但是面對鍾明月卻是久久不能夠拿下。
宮陵城一邊全力施展法技,一邊配合這另外兩個同伴的攻擊之勢,但是仍舊不能夠奈何鍾明月。這讓宮陵城心中更加的堅定了鍾明月若是此次逃過一劫,將來必定會是自己的大敵。
還有這凡門究竟是怎麼回事,出了一個李牧一這樣的怪胎,能夠以煉氣期的修為從自己手中逃脫就罷了,現在這鐘明月的實力也是這般強勁,看來這凡門怕是所圖不小。
就在宮陵城一邊戰鬥,一邊心中胡思亂想的時候,鍾明月將另外一個修士逼出一個破綻,然後抓住這個破綻,一劍刺傷了這個修士,三人聯合攻擊鐘明月的狀態瞬間被打破。
雙方都是收手而立,鍾明月笑著說到:
“看來你們今天不僅不能奈何我,怕是還要栽在這裡了。”
宮陵城面色很是不好看,自己這次行走玄康郡修真界,本來是增加自己的威望,提升自己的實力和勢力,沒想到在這天凡城中屢次三番的碰壁。當即一狠心,手一抬,後面煉氣期修士中又有三人走出來。
而這三人每走出一步氣勢就發生一分變化,等到三人走到宮陵城身邊的時候,就已經是築基期的修為。鍾明月冷聲說到:
“我承認,鍾明月,你是很強大,但是我這邊可不止三位築基期修士,要是你凡門修士不能夠及時趕過來,怕是你今天真的要飲恨當場。”
鍾明月面無表情的說到:
“素聞宮道友謀定而後動,今日一見果然非同一般,本來鍾某此時應該說一聲‘佩服’的,但是奈何鍾某也有些後手。”
鍾明月的話音剛落,一道佛號聲音傳出來:
“阿彌陀佛,空帆見過宮道友,久聞宮道友非同凡響,今日一見,果然……有些失望的緊吶。”
然後鍾明月身後的大殿中走出來一個身著袈裟的青年和尚,神色譏諷的看著宮陵城等人。而跟著空帆出來的還有兩個和尚,都是築基期的修為,其中一個孔武有力,顯然還是走的煉體的路子,是一名武僧。
宮陵城心中很是不爽,陰冷著臉色,厲聲的說到:
“誰勝誰敗,要打過之後才知道,上!”
頓時所有的修士都衝上去開打起來,頓時整個練武場一片混亂。
而李牧一此時就藏在城主府的外面,用神識悄悄地偷窺著裡面的情況,雖然有築基期的修士,但是彼此都在打鬥,誰又能夠注意到自己。
果然,府內一片混戰的時候,有個隱藏的修士竟然從城主府外現出身形,急忙的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李牧一心中驚訝與這人的隱藏能力,覺得應該是隱閣的修士,怕是接到宮陵城的暗示去請救兵去了,當即悄悄的跟上去。
而在城主府中,膠著狀態的戰鬥很快就平息了下來,因為楊倩倩等人突然返回了城主府中,有了幾個築基期修士的加入,戰鬥頓時就朝著一方傾斜,很快隱閣中的修士傷亡過半,就連築基期的修士都隕落了兩位。
最後,宮陵城憑藉天芒宗的秘術才堪堪的從城主府中逃出來,而剩下的築基、煉氣修士這是全部都被擒拿下來。當然,凡門一方的修士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數人被殺,幾乎是個個帶傷。
好在總算取得了戰鬥的勝利,潛伏在天凡城中的隱閣修士基本上都被拔除,就算有些漏網之魚,也不足為懼。
李牧一遠遠的跟著這個修士一路到了城南的一處廢棄宅院中,這修士在院子中學著貓叫了幾聲,這明顯的規律感顯然是一種暗號。
果然,一道道紋路在空氣中顯現出來,這是一道陣法,然後陣法上一道門戶顯現出來,一個隱閣修士走出來,問到:
“怎麼樣了,公子他們成功了嗎?”
然而回答他的是一道寒刃,迅速的從其脖子處劃過。
李牧一隱藏在遠處,心中暗想到:這是起了內訌嗎?還是自己跟蹤的這個修士根本就不是隱閣之人?
不管真相如何,李牧一都沒有輕舉妄動,而是悄悄的隱藏在遠處,靜待事情的發展。
很快,這修士從陣法開出的門洞中進入,正當李牧一思考這要不要進去檢視的時候,陣法上面的門洞突然的閉合起來了,這就將李牧一給擋在了外面。
進不去,李牧一隻好繼續隱藏在外面等著。
很快,陣法禁制中就傳來了幾聲喝問和謾罵聲音,然後是打鬥的聲音,但是很快打鬥聲音也平息下來。李牧一猜測是這個修士將陣法內留守的隱閣修士全部都擊殺了。
沒想到宮陵城想要以錢氏那邊之事行調虎離山之計,反而被鍾明月將計就計反算了一道,而他隱閣的老巢卻是被別人給一鍋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