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儀沉吟片刻,似乎在判斷樂薇所言的真假。
“我有一個不情之請,薄女士是否可以寫上幾個字。”
“這是為什麼?”
“隨便寫一些就好,理由很簡單,那天在龍安山我得到了一張紙條,想確認一下筆跡。”
“杜先生不怕我故意改變字跡?”
杜家儀笑笑:“港城的筆跡鑑定技術遠比大陸厲害許多,故意改變是改變不了的。”
樂薇坦然地伸出手:“那就請杜先生提供紙筆了。”
又問:“寫什麼?”
杜家儀盯著她:“正義。”
正義!
果然如此。
樂薇垂下眼簾,沉穩而一筆一劃地寫上了這兩個字。
杜家儀接過一看,誇讚到:“薄女士字如其人,甚是優美。”
樂薇笑笑,不接話茬。
反正不是她自己的字。
她這樣謹慎的人,怎麼可能真的用自己的筆記去寫。
只是當時給軍區的正義兩個字是模仿的印刷體。
如果現在還模仿印刷體,就算不是同樣的體,樂薇也擔心被看出來共同點。
乾脆模仿了她的語文老師的筆跡。
正這個字和義這個字在生活裡都算常用字,樂薇也經常前往老師辦公室,對老師們的字跡十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