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創業公司的老總,每天都是凌晨一點多才會離開公司,為了節約成本,也就少了保安,不幸的是,很多都會會導致這種局面。
看著前後圍堵自己一群帶著口罩的運動服的人,雖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但畢竟最近虧心事做了不少,自然有些心虛。
“你們誰呀?”
見那些人沒有說話,而其中一個人拿著手機走了出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還是強忍著拿著接過手。
手機上是個未點開的影片,面色從平靜轉為害怕,但那種害怕不僅僅是源自於影片本身,而是他想象不到這種影片為什麼會外流?
已經猜到八九的他嚥了咽口水,盯著蠢蠢欲動的一群人,“你們想要幹什麼?”
口罩男奪回手機,說道:“我們老闆讓我給你帶句話:既然能夠找到你,就能夠找到他,讓他自己小心。”
當然也不準備就這樣放過這個男的,一頓教訓後,罵罵咧咧的他將熟悉的電話打過去,不過十分鐘,在公司門口出現一個高瘦的身影。
見到他頭破血流的半靠著牆壁,他趕緊上前想要扶助他,卻被他一把手推開,面露厭惡的表情。
“你**到底幹了什麼?讓別人一而再再三找上門?”
清瘦的男子有些心疼地看著他,只不過臉上的陰狠隱藏在黑暗中,“那些人多管閒事。”
“所以呢?”受傷男子已經不是第一次因為他受到莫名其妙的攻擊。
“也沒什麼,給了點教訓。”
捂住開始鼻子的他指著自己的傷口,“你這是一點嗎?你是翻了人家祖墳吧。”
見他沉默般預設,他簡直是有股“恨鐵不成鋼”的無奈,但比起被人打,他更在意手機影片的事情,“手機上的影片還是被他們找到了。”
話音剛落,清瘦男子像是想到什麼,憤然起身,但受傷的他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出,直接怒吼將他止住,“你還想幹嘛去,嫌我捱打還不夠嗎?”
“要不你,會有那種影片嗎?”
“其實那個是影片不是在手機上找到的,”想要觸碰他的傷口再次被拒,輪到他顯出受傷的表情,到底還是讓他於心不忍。
“怎麼回事?”
“是從她家找到的。”
“你不說你早就處理好了嗎?”
清瘦男子又一次沉默,內心的自責鞭笞著他,“始終沒有找到鑰匙,就猜到被其他人撿走,沒有當事人或者他們家人的允許,警察是不會冒然入家,所以按照計劃,找到了手機和人,然後他們才回去小區,不過第一次得到訊息太晚了,才想辦法有第二次。”
“你就那麼斷定他們會去第二次。”
第二次所發生的訊息事情經過他不想細說,“先去醫院除了一下傷口。”
“你做了什麼?”
“我猜他們沒有找到。”
“你猜?”聽這話就據就覺得不對勁,逼問他,“你是不是還沒把攝像頭給扯下來?”
憤怒衝頭,一拳就給了過去,雖然勁道不是很大,但意思在了。
而挨拳頭的那個也是很委屈,“我其實本來也想強拆的,你不是說這樣做不行。”
“你說呢?”此時也是焦頭爛額,創業的艱辛也比不上做賊的心虛,“她剛‘自殺’你就去敲鑼打鼓去撬門,深怕別人不知道和你有關係啊!”
“現在你說怎麼辦?東西都在別人手裡了。”
此刻作為一個男人他真的很想哭,從前也不過被人罵是吃軟飯,不過幸運的是她一直都默默陪著他,一起都是因為眼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男人,毀了一切。
“就這樣吧,你我兩個本來就是因為她而相識,如今,她不在了,我也沒必要惺惺作態,”支撐起身軀,也支撐起自己,“從最開始我就覺得你挺噁心,因為最開始從你身上的香水味開始,我就知道你是我最噁心的那種人,更是從未想過,甚至有一點點對你的想法。明天她的父母要來,你就不要出現。”
被拋棄在黑暗的他盯著背影,總歸還是剪不斷這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