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客官,可要看看這迎春花簪?最後幾個了,可以賣回去給心儀的姑娘。”老闆看見兩個長得俊俏的公子便忙招呼道。
聽這老闆的招呼,佐佩灼便跳到了老闆的攤位上,葉君銘的問題他全當耳旁風。引得葉君銘一陣翻白眼。
“老闆,給我來一個。”左佩灼指著其中一個帶著紫色流蘇的簪子對老闆說道。
“好嘞,好嘞。”老闆看著這公子衣著體面,一選選的還是鋪子上最貴的簪子便笑的合不攏嘴。
葉君銘看著他買了迎春花簪,心裡釋然了許多。想著幸而這貨有了心儀的姑娘。
“吶,給你。”左佩灼在老闆的注視下將簪子遞給了葉君銘。
葉君銘抬眸看著老闆眼神中的意味深長。忙回到“你屬實沾點腦癱,我不要。”
“你倒也是真傻,你以為這迎春花簪只有還未出嫁的信男信女才送?若是嫁娶之後不送點禮物維持親密這生活又怎會滋潤?”
左佩灼將迎春花遞入葉君銘的手上。葉君銘這次沒有拒絕。
“走吧!帶你吃飯去。”左佩灼突然挽著葉君銘的脖子就要走。
葉君銘站著將他纏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甩下來後便大步向前走去。
左佩灼看著自己被甩下來的手,笑著搖了搖頭。
“來,吃菜啊。別光喝酒啊”左佩灼看著葉君銘
葉君銘權當沒聽見還是看著窗外獨酌著。
“你不吃到時餓了可別怪我招待不周啊!”左佩灼看著他便自顧自的吃起了飯,還是不是說一句真香。
葉君銘總覺得世人對左佩灼的判斷有失偏頗,什麼遺世獨立,什麼淡泊雅緻在他看來全都是胡編亂造的謠言。
酒足飯飽之後左佩灼拉著葉君銘去看了戲,現在又在珍寶閣挑匕首。每次葉君銘想走的時候左佩灼都以要約念兒出來來威脅他。
葉君銘站的遠遠地看著左佩灼。
“喲,這位公子長得可真是俊俏,怎的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這兒呢?看著甚是可憐,要不姑娘我陪陪你?”突然一位面若桃花,膚若凝脂的妖豔姑娘闖入葉君銘的實視線。扭捏著姿態就要往葉君銘身上靠。
“自重。”葉君銘後退一步,眼神犀利的看著她。
可那姑娘彷彿沒看見葉君銘的眼神似的,還要往上靠。
“姑娘還是自重吧!”伴隨著聲音而來的是一把泛著白光的匕首。左佩灼執劍而立,薄唇輕啟,聲音醇厚動聽,像是夏日的清泉擊打著玉石。他身材修長如竹。指節分明如玉。灼灼而立如畫如詩。
“介紹這匕首的文書上寫到這妙中匕首能削鐵如泥。若是姑娘這脖子~,不知能受不受得了這匕首?”左佩灼將匕首又靠近了那位女子的脖子幾分。
“這位兄臺倒是愛多管閒事。”女子往後靠了一些遠離了匕首。
“實在是好友家中已有妻室。若是姑娘願意,要不本公子將就一下,娶了你?”左佩灼收了匕首似笑非笑的看著那位女子。
那女子瞪了左佩灼一眼便走了出去。
“沒想到咱們王爺還挺有魅力。”左佩灼左手撐著下巴作打量狀。
“挑好沒?挑好便走!”葉君銘無視他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