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安惱勁兒上來,怎麼都不配合。
趙津知將人強行抱進浴缸裡,垂眸看著懷裡人倔強的目光,輕笑了聲:“姜慈安,你是不是屬牛的,犟的厲害。”
他見過有骨氣的女人,但還真沒見過她這樣豁出命和他犟的人。
就是欠下死手收拾。
但對她下死手,他還真的捨不得下手。
新摘的花兒這麼好看,只品了幾次就丟掉,那多可惜。
姜慈安不知道他的想法,找準機會猛然揚起巴掌就朝他打過去。
然而巴掌卻被他截住,他眯了眯眼,另一隻手捏著她的脖頸,將她抵靠在浴缸壁上,聲音沙啞的開腔:“姜慈安,你是不是真想死?”
真就是他慣的。
他捨不得對她下死手,她卻有膽子想扇她!
姜慈安雙手死命扣著他的手臂,直到他手臂上鮮血直冒。
兩人才漸漸互相鬆手。
姜慈安大口大口喘著氣息,眼神瞪著趙津知,絲毫不讓步。
“好樣的,姜慈安你好樣的!”
趙津知咬牙切齒地說,他覺得自己再和她待下去真會忍不住弄死她,在他還能控制住自己情緒的時候,喘著粗氣大步離開。
“怦”的一聲,臥室的門被用力甩上。
姜慈安心跟著震了震,直到確認他離開,她緊繃的神經才慢慢鬆懈。
手上還殘留著他的血,姜慈安拿沐浴露洗乾淨,眼裡的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剛才有那麼一瞬間,她真覺得趙津知會掐死她。
她以為在經過這件事後,趙津知會厭棄她。
可當她第二天被保姆攔住去路的時候,她才真的有了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