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五萬兩……”卓索圖無可奈何地嚥了一口唾沫,說道,“因是為家母祝壽,奴才愚魯,以為是私交往來,所以未及時繕摺奏明,求皇上治罪──所受黃金,奴才願全部繳納國庫,助皇上軍餉之用!”“哦?哦!”康熙不禁縱聲大笑:“朕貴為天子,富有四海,哪裡能打你這點金子的主意?聊試你的心地而已。你們草原尚有句話:沒有來由的錢財好像沒有母親的羔羊,你懂嗎?”卓索圖盯視著康熙,良久,說道:“葛爾丹無法無天,不遵朝廷政令,在喀爾喀擅自搶掠殺人,自稱大汗,奴才都是知道的。但他畢竟仍對皇上稱臣納貢,而且對東蒙古諸王很夠交情,奴才不願輕易與他翻臉,所以才……受了他的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