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周圍的人紛紛不屑一笑。
“我們的雄鷹斬了你們的頭狼怎麼了就是我們,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不知死活的小娘們,居然敢單槍匹馬的跑進我們這裡來,怎麼進來的。”
唐安南默然的注視著他們:“是誰?雄鷹,巴倫?”
“大膽,竟然敢直呼我們雄鷹的名字。”
說著周圍的一莊人就要衝過來,唐安南單手一動隨手一捏周圍的所有人全都動彈不得,唐安南扭頭轉向旁邊那個剛才同他講話的人。
“你剛才說雄鷹,是不是巴倫?”
她單手輕輕的搭在肩膀上,剛才還在獰笑著計程車兵,突然之間就冰凍成了冰塊。
原本還處在上風的人一瞬間就被唐安南嚇到。
“這是什麼,哇哈達,這是妖術嗎?”
唐安南就的轉身,以她為中心散播出一輪又一輪的寒冰。
臨近她的人瞬間被冰封住,然後就像一朵雪花一樣不斷的延伸到這個陣營,原本承載著幾十萬人的陣營一下子就被寒冰覆蓋。
“本來因為有了濮墨之後我不應該大開殺戒的,我要為自己的孩子祈福,可是你們卻不斷的讓我破戒,你們讓我覺得,對你們的仁慈就是對我的殘忍,誰允許你們殺了我父親的。”
那個在世界上最關心她的父親,給予了她缺失的父愛。
或許在旁人眼裡微不足道的父愛在他眼裡卻是難以獲得的愛。
“為了濮墨我忍了又忍退了又退,我總以為有一天你們不會再乘勝追擊,繼續逼迫我,可是到了現在我才發現每退一步就要死一個人,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會再退了,你們不是想要擊退我們嗎?那我便讓你們嚐嚐失去痛苦的滋味。”
寒冰過後唐安南慢悠悠的從陣營裡離開
這裡的人很快就會被傳出訊息,她們的死亡方式大概是被淹死。
韋一倫早已做好準備,可是這幫人卻不按套路出牌,直到中午都還沒有打算進攻的意思,難道他們改變策略了嗎?
“不應該啊,他們不是最喜歡在中午或者我們休息的時間發動進攻,好以此擊退我們的意志,可是這時間都快過去了,他們還沒有來,難道是改變了什麼新的策略嗎?”
身旁的副將也隱隱盯著草原那邊,確實沒有什麼響動,不過這不能讓他們掉以輕心,畢竟很多的兵法上面都講究了一句兵不厭詐。
“難道是巴倫又想出了什麼新的計劃嗎?”
他跟離北之間的戰爭,已經不是一天兩天可以罷休的。
“不管怎麼說先飛鷹傳書通知王爺這邊的情況,到時候再做打算。”
傳出去的飛鷹還未飛足三公里,就被攔下來。
唐安南拿捏住一個人,旁邊是被俘虜的人,手上拿著那封即將傳出訊息的信。
“巴倫究竟在做什麼,他這樣發動總攻就不怕遭到我們的強烈報復嗎?”
被抓住的人並不想說什麼,但是現在他這個樣子,讓人很有一種感覺就是,面前這個人顯然不是他能夠對付的,在加上這麼大的氣場。
不認識這個女人是誰,她也不敢貿然的跟這個女人亂說話。
“不說話在我這裡可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你確定要跟我一直這麼耗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