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失了母愛,他長大之後會不會怪他們呢?
怪她們為什麼沒有保護好母親。
“關於告訴他安南的事情,我會循循漸進的,將安南的畫像。畫幾幅出來掛著看,濮墨一定是個聰明的孩子,能記得住他母親最美的樣子。”蕭蘭佐微微後仰,手指滑下去,生生的將眼淚逼了回去。
“好。”霍長澤眼神危險,“我會把安南最美的樣子全都交給他。”
蕭蘭佐收了手,將他放入霍長澤懷裡,說:“適才進來時,看見程興身邊還有個人,那是誰?”
“不認得,”霍長澤利落地換了衣裳,“應該是程興的師爺,待會兒在席上問問就知道了。他看見濮墨,眼裡在放光。”
蕭蘭佐眼裡閃過一絲危險的顏色:“要是他敢在濮墨身上做文章,我要他好看。”
“他不敢。”霍長澤說,“沒這個膽子。”
“他既然沒有立刻放行,就是還有顧慮。”蕭蘭佐看霍長澤轉出屏風,便又望回院中,“晚上談話時,不能仗勢欺人。”
霍長澤把濮墨的扣子拉住,裡面穿的小衣服,都是安南準備的。
這種直接用紐扣扣上的東西,衣服挺方便也挺暖和的。
“怕他們會狗急跳牆,還是慎重一些比較好。”
蕭蘭佐:“派花洮守著濮墨,能行嗎?”
花洮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呢?能照顧好別人嗎?
“又不止他一個人。”
只是覺著,花洮是個孩子,可能更懂的孩子之間,該玩些什麼,雖然還小可是這天性是變不了的。
“我也派些人守著他,喬歙不是在嗎?讓他來!”
總覺得花洮不靠譜。
***
南希按照李鴻羽的安排,正躺在床上休息,懷裡抱著孩子。
艾莉說,孩子已經無恙,可以出保溫箱了。
門外敲門,侍女說:“龔嵩大人求見。”
南希起身,穿好衣服出去。
“怎麼了?”
南希屏退了周圍人,
“關於刺客的事情陛下差不多已經有了眉目。”龔嵩拿出一卷紙,“他們的目標本是重傷陛下,然後藉機讓人在陛下身上做檢查,想要人……所有的太醫統一口徑陛下身上的傷並不是被人追殺的誤傷,而是為了……剖開孩子取出來的傷口。”
這……可能嗎?
“我做的是皮內縫合,再加上我的藥,現在也應該也幾乎看不出有什麼傷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