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南抱著肚子,看著他。
再看看外面的時間,說了句:“水,剪頭,我要生了。”
***
惠波出去兩個多月了,唐安南也消失了兩個多月。
他們幾乎都快要把慶都翻過來了,卻一點訊息都沒有找到。
霍長澤已經快瘋了。
他太自大了,憑什麼認為唐安南能解決所有的問題,就這麼放任她在外面隨意的來回。
甚至沒有陪在他身邊多久。
因為心裡一直覺得唐安南是一個不需要任何人幫助的人,她可以解決好任何問題。
就比如在之前她在獵場裡救了很多人,包括陛下。
也讓人看到了她驚人的本事,這麼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擺弄下來,都快讓他忘記了,唐安南其實只是一個小女孩而已,不是所有的事情他都能做好。
胡燃這次更栽了,簡直就是一個人影都沒有找到,為什麼這麼能藏,就這麼突然之間人就找不到了,這偌大的慶都被翻上翻下的找了兩個多月,一點蹤跡都沒有,這怎麼可能呢?
但是人又不可能被送出去玩因為城門口全都警惕戒嚴,不可能會有人在混亂之中把人送出去的,人一定還在慶都,只是他們不知道究竟在哪裡。
蕭蘭佐這邊,不僅要找唐安南,還要管理錢庫。
雖然陸續開啟的錢庫都是空的,但好在各地的鋪子能夠由聶雲打理,在加上之前的五千萬兩銀子,還有安南給他送的一些錢,他還不至於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早在一個月之前就已經藉著兩把刀走掉了三千萬兩到了靈州,書信寄回來時,還順帶著離北王送來的羊奶。
都是凍好了運送過來的。
蕭蘭佐捏著信封,說:“之前……這是一件算是比較好的事情了吧。”
他們沒敢告訴李北那邊郡主失蹤的訊息,害怕他們著急,訊息一度被封鎖住,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傳到他們耳朵裡。
慶都裡的離北的探子都被霍長澤阻止,不要把這件事情傳到離北。
本來事情就已經夠糟糕了,要是再讓他們知道,那就更糟糕了。
霍長澤說:“公祖霄果然去了荏汝擔任布政使。不過我們的銀子,也順利到達了靈州。”
“那麼這批軍糧就是有別人籌備的嗎?”
霍長澤說:“都是他自己手下的老人了,過去籌備軍糧最迅速的也就他們了。”
霍長澤說:“安南還是沒有蹤跡,但是我們把所有產婆都控制住了,兩個月了,安南也快生了。”
他們不能提前控制產婆,否則會被察覺的。
現在,慶都所有能找到的產婆都被禁軍和錦衣衛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