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跟他說過幾句話,也不知道,說得是什麼?”
“花洮回來了麼?”霍長澤忽然問道,“安南說給他送去魚,也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這麼喜歡吃魚。”
偏偏安南記住了。
晨陽說:“……還沒走呢。”
“叫他玩吧,”霍長澤跨進自個兒的屋子,脫了身上的錦袍,換了套尋常的衣,“這宴席吃到這會兒,該陪的都陪過了,到天亮之前還有空閒,我去去就回。”
“那要是郡主問起來怎麼辦?”
霍長澤想了想:“我先把她送回去。”
等過去時,唐安南已經躺在椅子上睡著了,外面的人沒有她的命令不敢進來,自然不知道安南已經在這裡睡一下了。
孕婦嗜睡,也難怪。
抱著她時,又沒睡著。
“你、你不是睡著了嗎?”
唐安南說:“沒呢,哪那麼容易就睡著了,你的事處理完了?”
“嗯…!中間出了一點小問題。”
唐安南:“什麼問題?”
“之前牡丹樓的那件事沒有調查清楚,瞿飛翮居然買走了十幾個十六七歲的孩子,官猗沒有調查清楚這件事情,就導致了整件事情不清楚。”
“這就說的通了。”
“什麼?”
唐安南說:“瞿飛翮這個人,他的心思最是難猜,你也預料不到,跟他正面對抗的話,只可能是兩敗俱傷,但是他買走的那幾個孩子裡面,一定有一個我們絕對意料不到的人,他的身份絕對能讓人意外。”
“一個?”霍長澤說,“他不是買走了十幾個嗎?”
“掩耳盜鈴罷了。”唐安南說,“沒那麼多隻是為了讓我們不確定他究竟要買哪一個孩子,買的多了,他只需要其中的一個其他人是死是活不重要。”
* * *
蕭蘭佐出了窄道,後邊的聶雲跟著出來,沒敢越過蕭蘭佐,就立在後邊垂首聽命。
蕭蘭佐倒很溫和,回身看他片刻,說:“你很聽話。今夜話說得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