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就來拜託你了嗎?”霍長澤說,“這慶祝你呀,就你最得面,你要是對都指揮使大人開個口,他哪裡能拒絕呢?事成之後咱們好說。”
“跟我就別提什麼銀子了。”隆正青緩和了態度,“只是我那邊有個侄子,也算是熱血年紀,偏偏就喜歡騎馬,我正尋思著,從哪裡給他配個好馬來說道,馬誰會比二公子更懂不是?”
“不如我送他幾匹馬玩玩!?”霍長澤說,“珠瑪峰配出來的馬,不比我那匹差,過幾天我找人直接送你府上去?”
“那等我回頭跟她提一聲,校場多大點事兒,你就等著訊息吧!”
兩人分開時,雨也停了,霍長澤坐上馬車,晨陽看著他的轎子,說:“二公子真要把府裡的那馬給他?可惜了!”
“畢竟拿人手短。”霍長澤脫掉靴子,裡面早就溼透了,“校場必須有,這些日子雀樓的人來過不止一次了,慶都裡又太扎眼,他要是收了馬辦不下來事兒,就讓它那侄子去見祖宗。”
馬車晃了一下:“安南呢?”
晨陽道:“墜子姐姐把他接回去了,這麼晚了,在外面總歸是不安全的。”
“那就好。”也真是自己又一次讓他這麼擔心受怕了。什麼好事兒都讓他回來,遇上了從前自己覺得一個人也挺好的,至少沒什麼顧忌,可現在他居然開始摻和自己的事了。
或許真的可以像以前那樣。
“還有那人呢?”
晨陽說:“那…那人?哪人啊!”
“蕭蘭佐。”
“公子他早就回去了。”晨陽給他倒茶,“我看他那個樣子腳不舒服的很這樣的身子,還能在錦衣衛當差嗎?”
“你覺得這樣弱的身子能經得住幾下打呢?”
霍長澤接了茶一口飲盡:“這樣也好,閉秧子一個,省得以後難得對付。”
偷懶的人坐在旁邊打了個噴嚏,猜想著自己是不是受涼了。
師父過來說了句:“天涼,披這個衣服吧!”
蕭蘭佐順手接過來:“師父,唐安南是誰?”
柳賦搖頭:“這個我倒是不知道,只是慶都的傳聞裡也只能曉得他是唐府的二小姐,最近才被接回來,如今已經快示霍長澤的未婚妻了。”
沈希冉彎了彎腰:“你提她幹什麼?”
“莫不是你跟他有什麼過節?”
“這倒是不是。”只是想著之前自己做的那件事,心裡有些恍惚,“師父,我去了望春園。”
沈希冉直接掉了杯子:“什麼?”
柳賦也是心頭一顫:“你沒事去望春園幹什麼?”
望春園已經被送出去了。那裡面現在應該是住著人的。
“你去有沒有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