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的在理,只不過這話在理,也抵不過一句話。
“剛才將我們倆拖上來的藤蔓,在哪裡!”說話間奧狄斯背手抽出弓箭,唐安南搖著指頭說,“我勸你還是放下你這無所謂的攻擊吧?”
小鹿微眯著眼,說:“小姑娘看起來年齡不大,怎麼會在這裡遊蕩?”
即便是他們也是身著厚厚的夾襖,勉強保持溫度,可看他卻身著單薄,也不知她穿的是什麼高階玩意兒。
唐安南說:“這裡沒有其他人,你們兩個人對上我毫無勝算。如若不信,你大可以先試一試,我給你機會。”
這樣的話彷彿一種挑釁,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體內交融,奧狄斯奮力的拔箭,小鹿還未來得及阻止,就已經射偏出去。
小鹿不是害怕她,而是不希望再讓他造下殺戮之罪,二人逃逸質子本就已經是強弩之末,如若再造殺戮,這個小女孩雖說穿著普通,可氣質不凡,能出現在這便不是普通人。
若是不小心傷著她,恐怕沒那麼容易了斷。
隨後。
小鹿看著箭矢以一種驚人的速度轉向而動,這下輪到他們驚呆了,因為雖然現在奧狄斯很憤怒,可是他從來就是賤無虛發。
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躲過,實屬不容易。
而且並不是被她本人躲過的,而是以一種奇怪的力量速度轉型而動。
奧狄斯說:“這個世上我只見過兩個人有這種本事,你是第三個了。”
兩個人有這種本事,她是第三個,莫不是前面的兩個人你見過誰呢?
唐安南說:“剛才把你們拉上來的藤蔓啊。”旁邊的水流忽然在冒著泡,以為有什麼危險二人呈現防備之態,卻不想水中突然這一條藤蔓,就是剛才將他們拉上來的那一條小鹿大聲驚呼
“是她。”
唐安南說:“你們在什麼人身上還見過這種東西嗎?”
按照她想的那樣,這世上唯有一人像她這樣,那便只有他的母親——蕭姝然。
“蕭姝然是你什麼人?”小鹿有些緊張,不過既然還能再看到一次的話,就證明她還活在這個世上,又或者她把這個傳承下來了。
“你居然還認識蕭姝然。”其實也不難想象這兩個人看見這個的狀態,出了慶都之後她就沒想讓自己的能力被發現,就這麼隱藏下去在外面是保護不了自己的。
“我們自然認識她,所以現在在問你,你究竟是他什麼人?”小鹿一直心情緊張,夾雜著很複雜的表情。
唐安南說:“我叫幼漁,字知酒,號南希郡主。”
小鹿一下明白過來。
“南希郡主……這不是她的女兒嗎?”沒想到這麼快就見到了,還以為要等很久要去慶都裡面去才能見到她,可她為什麼現在會出現在這裡,難不成他出事了嗎?
“你不是應該好好的待在慶都嗎?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唐安南唇角勾起,說:“自然是出來辦事的,不然你以為那幫老傢伙還能把我趕出來不成?”
也對,蕭姝然的女兒,雖然也不會比她母親差。
“那你們是什麼人呢?看來你們對我的能力並非很驚訝,反倒是很熟悉啊。”
“熟悉倒是說不上。”奧狄斯皺了皺鼻子,“只是你的母親對我們有救命之恩,在她去世以後,我們一直在幫她找女兒。”
唐安南張了張嘴,不對啊。
她們怎麼會來找自己呢?
在母親死後他們怎麼還會有訊息知道母親生下了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