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秋出來見唐安南,聽說唐安南這些日子也病了。
“你遞過來的摺子,我都看了,也你按照這樣說的。”蕭遠秋有些討好的意味,“其實那些我都看完了,好多東西都很重要但是,關於這糧食是否太多了些。”
八大家這些年,也遭了不少罪,再加上天坑鷹獵裡面的事情,也損失了不少,然後一時之間拿出這麼多也確實不太容易。
“你放心。”唐安南說,“陛下下令有所指,那就一定有,若是拿不出來便是抗旨不遵,這可是要殺頭的,八大家膽子再大也不敢拿這種事開玩笑的。”
蕭遠秋緊張的看著她。
當時那個摺子來的太突然了,上面就寫了知酒,他便信了。不是換個人來,還不一定呢。
唐安南說:“過這次瘟疫來的奇怪,我想問你件事,能不能答應。”
“你說。”難得唐安南有要求,希望是那種能答應的事,“如果,我想讓你派我跟延鈺去離北,可行?”
蕭遠秋表情一僵,有些意味不明,更有些尷尬:“你跟延鈺回離北?”
“嗯。”
蕭遠秋說:“你們倆去幹嘛?把藥買去了就行了,糧食那些不也是去了嗎?你們倆去,又沒什麼用。”
唐安南說:“所以,我在跟你說原因。”蕭遠秋不願意,他不想就這麼放走他,況且,即便是他答應,內閣也不會答應她。
“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也不能給你準信。”蕭遠秋很是為難,所以他不能就這麼答應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更別提他還是陛下。
唐安南說:“你們就算帶了藥去又有什麼用呢?你們知道瘟疫是什麼嗎?該怎麼治呢,你們不知道嗎?若不然離北、烏蘇、煙臺過了這麼些日子人數只增不降,況且一旦瘟疫的事情傳出去之後,邊沙那些人,早就已經虎視眈眈了。”
“可是……”
“陛下!”唐安南起身來,十分嚴肅的說,“你是陛下,是天下共主,你要讓他們知道你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關乎著天下蒼生的安危,包括這一次的瘟疫。瘟疫散發的很奇怪,因為如果單單是透過糧草散播到烏蘇和煙臺,那麼僅僅只有糧食運輸是不夠的。”
“所以必須要派人去調查清楚,這個人必須能夠代表皇室,這樣的話才能讓邊關的人信服,並且能夠有威懾力。”唐安南說,“陛下,已經皇室中人也長不出第二個比我更合適的人去,而霍長澤,這更加是一個機會,向離北表明你們並不是囚禁了他,在關鍵時候這個二公子還是能發生作用的。”
蕭遠秋說:“可是,你們去了,然後……”
“我知道你的顧慮。”唐安南說,“我知道你害怕我們去了便不再回來。”可畢竟認為任何文書表明,霍長澤可以名正言順的回家去。“我們只是去奉命執行任務,任務完成便可回來。二公子擔心父親的安危,難道陛下讓他盡孝的心都不能有嗎!”
蕭遠秋本就說不過她,那麼一來的話就更顯得他有些背信棄義了。
自己父親生病而卻因為君王心胸狹窄,再加上還是曾經的兄弟,這時候如果不讓他回去盡孝的話,那可能就真的會讓天下人寒心了。
“這件事情我會辦好的。”蕭遠秋說,“我會下令讓他們知道,跟延鈺回去,只是為了盡孝救助他們,將這瘟疫控制住。”
“嗯……”唐安南說,“另外,如果需要錢我可以幫忙。”
“啊——”蕭遠秋緊張的說,“你上次已經拿了六十萬兩黃金,這次還能拿的出來嗎?”其實他很想問唐安南哪裡來的這麼多錢但是又不敢問,人家拿的出來,這黃金也沒有來歷不明,也沒有傳出哪裡什麼寶藏或者有什麼地方失竊,不過這錢拿來有用就行。
並且每次都是用我的名字送過去,即便是他們知道這錢從哪裡來,也不能對唐安南如何,倒是還要感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