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歙說:“你們在這裡抓人倒是抓的挺痛快的,可是不找到根本原因,下次他還是會捲土重來。那幫人是怎麼躲過這府裡所有的守衛?別忘了這府裡除了我以外,還有你們佈下的護衛,那麼多的人怎麼會守不住一個孩子,除非……”
霍長澤說:“除非這府裡有叛徒,有人把他們帶進來並且還接應他們讓他們出去,這個人深得安南的信任,絕不可會有人懷疑他。”
這府裡像這樣的人可不多,畢竟安南信任的人也就那麼幾個,普通人想要躲過那個人的眼皮子把孩子給送出去,把那幫人帶進來,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蕭蘭佐幾乎是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個人,可又不敢提出來,他害怕安南傷心,如果知道被自己最親的人背叛,安南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
“先找找證據吧,沒有證據的事情不能亂說。”蕭蘭佐也實在不願意看見唐安人痛苦,思考良多,一個看似冷漠的人,如果真的變成了一個冷漠的人,那麼這後果將是無法預料的。
安南很好,他不希望安南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人變得冷漠無情。
玄機偷偷摸摸的進了空間,隨後果然在空間裡找到了她的神識。她在休息,也在恢復力量。
“我說你那麼冒險的用這麼多的力量幹嘛?幸好沒事,不過小主人你殺他們的時候,感覺到費力嗎?”
唐安南說:“怎麼說呢?似乎並不感覺到費力,相反之下我覺得很痛快。”
對於這次動手,並不感覺像上一次那樣費力,想想之下還特別的舒服,就像是把身體裡多餘的力量都釋放出來了,心情舒暢四肢的輕飄起來。
玄機心想:“還有這種事?”
唐安南說:“我覺得這樣釋放自己的力量,似乎也不錯。相比之下,其他人應該就算是我的發現了吧。我沒有想到的是多餘的力量,在我的身體裡無法融合下去,他是用這樣的方式,把力量釋放出來倒也不錯,總比爛在身體裡的好吧。”
玄機自然是希望她好的,既然如此釋放出去,那隻要不妨礙他就行了,玄機只能想想,如果是因為小主人身體毀滅,那他又要沉睡了。
最怕的就是這力量對她造成了影響,導致她現在渾身不舒服,因為他明顯能感覺到小主人當時用這股力量的時候,自己是感覺到了虛弱那樣的狀態,他只是見過一次。
十幾年前大主人死的那一瞬間,就是這種感覺。
就那麼一下,他差點從空間裡跳出來,同樣,沒有主人的允許,他什麼都不能做?
沒有主人的召喚,他是不能出來的。
然而過了一會兒之後,又感覺死灰復燃,因為他感覺到小主人熟練地運用這股力量將,那幫人絞殺之後,才鬆了口氣?
他才發現:只有置之死地而後生,方能至死方休。
這句話他始終沒有領悟到,如今在小主人身上倒是看到了這個品質。
小主人如此厲害,將力量運用的如此嫻熟,想必相較之前的大主人已經好了很多吧,因為大主人從未如此嫻熟的應用力量。
唐安南說:“玄機,我只感覺身體裡的力量正在膨脹。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也不知道好不好,但是我很清楚,這個力量在我的周身百匯裡遊走。在我的穴道里面安家,似乎他要與我的身體融為一體,想要將我的身體新生。我當時聽見了我骨裂的聲音。”
唐安南現在回想起來還能感覺到當時的那一陣痛苦,那些血跡的確不是她的,因為她當時想直接捏死那幫人,可是後來發覺自己好像動不了了,彷彿自己的手腳都被控制住了?
溫蒂妮的力量在自己的周深百匯遊走,卻讓自己動彈不得有那麼一瞬間,似乎覺得自己今日就要交代在這了。而自己卻不知道是為何,什麼緣由。
可是轉念一想,這力量竟然為自己所控,那為什麼溫蒂妮可以把這股力量收為自己?
所以他轉而控制了溫蒂妮?
熟練的運用著那把鐵扇,將周圍的刺客一劍封喉,他們的血就是在那時候濺在自己身上,才有了之前霍長澤見到的那番情景。
我不喜歡血腥味,但是血腥味確實曾沾染在她身上,在她周圍徘徊,以至於無法全部取消。
來回扭轉了一次又一次,一年又一年之後,忽然發現自己的力量剛開始是很強的,後來散發到身體的各個部位當中,之後才開始累計。
就像是剛開始學習的人一樣,對知識的控制慾特別強,很想知道這個世界究竟是怎麼組成的?包含了哪些?我該怎麼樣去學習?
然後在透過學習的階段,一點一點的把所有自己該學到的知識融會貫通到一處。
這就像是一個學習的過程,而到了最後的時刻就是高考。所有的成績都將在這一場高考之中檢驗成果,總有一天,自己的力量會受到監控,所有的力量都將回歸原始,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刻的話,她真的會有一次新生嗎?
唐安南說:“是不是到了某個階段,我身體裡的力量會爆炸,到時候我將面臨的是一次新生對嗎?”
唐安南第一次表現出了求知慾,但這一次玄機似乎不能解答。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最近一次醒過來他不過才遇見了十幾個主人,而那十幾個主人裡面唯一一個將力量融會貫通運用得當的,仍舊只有面前的唐安南,就連他上一個主人唐安南的母親明月公主,都沒有辦法像她那股力量為自己所用。
不過唐安南的母親明月公主很聰明,她能熟練地運用著自己的知識,一步一步將身體裡的內股力量激發出來,為自己所用,跟唐安南是一樣的。
乃至於現在他們每一次激發出來的力量,都不禁讓玄機感覺到當時提出來的那些知識,就像是跟如今的小主人融會貫通了一樣,兩個人結合在一起,得重新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