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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家訓 (2 / 2)

唐安南身上的血腥味,不是假的。

冒出屋頂的兩顆腦袋,齊刷刷的點頭又縮了回去。

花洮說:“這郡主跑的這麼快,我們那裡能一直盯著她,上次不也是跟著她嗎?走著走著,進了屋子的人就不見了。”

也真是奇了怪了,進了屋子的人就不見了,還怎麼就找不到?

結果等再找到郡主的時候,她已經在跟二公子一起喝茶吃點心了。

那個時候心就拔涼拔涼的。

官猗盯著所剩無幾的燒酒,說:“行了,郡主一個人能打八九個怕什麼呢?你信不信他連你都打,盯著郡主就行了,出了事趕緊找二公子。”

隨後兩個人反應了一下,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兒。

花洮說:“……郡主呢?”

不好!!

唐安南跟郗歡去了淚羅院,柳賦正在練習刀法,見她來了,立馬停下放刀,說:“郡主怎麼一大早來這了?”

唐安南說:“過來看看,我有幾日沒有來找師父說說話了。”

柳賦說,沈希冉還沒起來。他睡在紙堆裡,打鼾聲如雷響,唐安南也不方便進去。

就坐在屋簷下吃著早點。

“柳賦先生。”唐安南說,“您這刀法倒是不錯,能讓我學幾招嗎?”

柳賦擦擦汗,說:“郡主,我這刀法太過剛硬,手法上太過輕巧是提不動的。”

唐安南垂眸,說:“不試試怎麼知道我這輕巧的手能提不動這刀呢?”

翡翠買了早飯回來,看見唐安南先是一愣,隨後又說:“郡主,可否用過早膳?”

唐安南瞥了一眼,旁邊放著的紙袋子。

翡翠瞭然。

“我去叫沈太傅起床了。”翡翠說著推開門進去。

唐安南在柳賦面前,拉開胳膊上的衣服,郗歡知道不能阻止,說:“柳賦先生,您看?”

上面還有青紫的痕跡。

昨夜沐浴時,沒有讓霍長澤瞧見。

柳賦問:“郡主手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唐安南輕描淡寫地說:“我之前去審問一個人的時候動了點手腳,出來時有人找我切磋,說是要拿我的人頭去祭奠某個人,我就跟他打起來了,他用的是刀法,我打不過,把她的刀卸了之後,比起了拳腳,誰知道我的手勁兒太小了,捏了半天才把他的頭給捏碎了。”

手勁太小,捏了半天才把頭給捏碎了。

柳賦駭然,說:“郡主可知這個要對你下手的人是誰?”

“鬼車。”唐安南說,“他的手臂上也有屬於鬼車的刺青,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來找我,還要拿我的人頭去祭奠某個人,但是我知道鬼車已經盯上我了。”

柳賦沉了沉眼眸,說:“即便如此,這刀法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學會的。”

“是嗎?”唐安南過去,摸了摸柳賦倚在牆邊的刀,這把刀雖然比起霍長澤的那把要輕了不少,可是重量也不輕。

柳賦怕她傷到自己,說:“郡主還是不要去提這把刀了,很重。”

唐安南握住刀柄,說:“如果我把這把刀提起來了,柳先生可願意教我刀法?”

柳賦:“……也不是這麼說的,能不能提起這個刀那是公主的運氣,教不教公主刀法,那是我的家訓。”

唐安南捏著刀柄,眉眼帶笑,說:“柳先生果然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說著便放開刀柄,“那我還是不要讓柳先生違背家訓了,這刀法不學也無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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