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南還在穿衣,被他揉的半身搖晃,心裡恨極了,光著腳就去踹他的小腿。
“你是小孩子嗎?還這麼幼稚!”
霍長澤腿沒事,屁股下的椅子倒是被踹的後退,他立刻伸腿把唐安南夾緊,硬是拖到了自己跟前,用揉狗崽子似的動作揉著她的腦袋。
“二公子服侍你。”霍長澤狠聲說道,“怎麼我的小安南還不領情?”
“領……你這個……王八羔子?!!”唐安南被他揉得沒脾氣,話音也是斷斷續續。
霍長澤除掉驚怕,二話不說,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一手沿著她的後脊往下摸,到了他夢寐以求的部位。
“王八羔子?!”霍長澤笑了笑,說,“似乎還沒有人這麼說過我呢?”
唐安能的腰帶沒有繫好,身上的衣裳比她大出了一個碼數,此刻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被他一頓揉搓之後竟然露出了鎖骨,乃至一個深V,身上的水珠隨著他的動作,隨波搖盪。點溼了她的衣裳。
“那是因為你沒有聽過別人在你面前說,誰知道你背後有沒有人說你壞話,”唐安南捏住他的手,“二公子,你倒是省省吧。”
“你不明白。”霍長澤靈活的手指反握住唐安南的手,“我在慶都這些年混的日子多了,別人在我面前說,在我醉酒之後說或者是當著我的面說背後說我都習慣了,還真沒有人像你這樣惡狠狠的跟我說王八羔子呢。”
這摸腰的動作越發帶進勁,說:“怎麼還是這麼瘦?這腰也忒細了吧,一天一百多道菜吃著,難道光吃飯不長肉?”
“還說呢?”唐安南不想再與他玩弄單手勒住自己的腰帶,“你餵豬呢,一天一百道菜,還不帶重樣的,哪裡來的廚子你!”
霍長澤鬆開禁錮著她的腿,唐安南才能繫好腰帶,她被霍長澤用帕子揉錯了一通,臉都給揉紅了。
霍長澤後退兩步,眼睛往下瞟的時候正好又看見了她光/裸的腿,一愣,隨後快速起身退了兩步,說:“睡覺。”
晚上淋雨太多了,好不容易幹了碗薑湯,結果剛喝完,噴嚏一個接一個的。
想到自己生病了還是頭一回,看來還真是不能淋雨,電視劇裡都是騙人的,哪有淋雨不生病的。
趁著轉身的空檔,從空間裡拿出兩顆感冒藥給自己喂下去,這玩意兒吃了,那可是瞌睡一個接一個的。
霍長澤褪了衣服,指著自己的床,說:“你睡我的床吧。”
藥效上來了,唐安南現在只想睡覺,眼皮子都快撐不住了。
自然就是恭敬不如從命了。
也不客套,直接坐上霍長澤的床。
此刻真的是沾床即睡。
霍長澤沒有出去,而是把屋內的須彌榻挪到了適當的位置,跟她就隔著一個手臂的距離,躺在上面,枕著手臂說:“熄燈了,安南。”
唐安南困的不行,燈一滅,就直接閉上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