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暫時被掉了腰牌,下設的人暫時編入禁軍,充當巡防隊。
蕭蘭佐今夜剛輪完值,回家時路過江東大街牡丹樓。
雖然下著雨,但是小所以沒打傘。
走著路忽然前面一陣嘔吐聲。
接著那趿拉著木屐,不著襪的姐兒們跑出來,卻被輕輕擋開。
擋開的是唐安南,
喝醉的是霍長澤。
他抵著牆,指著後門,讓姐兒離遠點,最後又用這手握著唐安南的手心。
牡丹樓裡的姐都跟他熟了,知道他喝醉了不叫人碰。現如今未來的正牌夫人還在這兒,自然不敢多加放肆,只敢把這帕子疊放在邊上,柔聲說:“二公子吐舒坦了,再進去,給你備著熱湯的,您這夫人願意跟著進去,我們也有杯熱茶給著夫人備著。”
霍長澤沒開腔。
倒是唐安南一扭頭就看見蕭蘭佐。
那木屐聲走遠了,他就蹲下去,胃裡絞的難受,唐安南的手默默的放在他的後面,替他安撫著了那被酒燒的慌的胃。
還沒蹲下去卻被人一把拉開,卻又穩穩當當的站著。
背上突然微沉。
霍長澤驟然回眸,寒光照眼裡的寒光,盯的人發慌,見到人,說:“你踹我幹什麼?”
蕭蘭佐眼睛都不眨,說:“我沒事踹你幹嘛?”
唐安南讓開,這倆人怎麼就“鐵證如山”打起來了。
霍長澤反手在自己背上摸了一會兒,扯了扯衣,固執的說:“這難道不是罪證嗎?”
“安南……”
蕭蘭佐端詳著看了他片刻,說:“還行,還沒有喝傻,霍長澤,你是不是覺得,你總是這樣私混在溫柔鄉里,我一句話都不會說?”
蕭蘭佐手裡還捏著他呢,他是捏著她的衣服,看著他單薄的衣服,心中怒不可遏,面上卻有沒有表現出來。
“大冷天的,安南穿的這麼單薄,你出來喝酒合適嗎?”
霍長澤喝醉了心裡不滿,他這樣一直抓著唐安南,又將她拉過來。
“我的未婚妻。”
“我的妹妹。”
“……”
兩個人就這麼對著這長安能站在中間頗為無語,他不過是想來把霍長澤帶回去,怎麼就遇上蕭蘭佐了呢?
也對,這條路是他回家的必經之路,今天應該是他輪班。
恰巧路上碰見了。
“你放開,別擋道,我要帶她回家。”
“別擋我的道,我也要帶她回家。”
蕭蘭佐才要笑,就聽他說。
“我要是帶她回不了,你也別想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