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只是因為你的母親的母親,也就是你的祖母死後才發生的事情。
從那時候,玄帝的身體每況愈下,以至於後來,他藥喂不進去,連說話都成了問題。
這時候當今太后卻得了控制,差了幾個,她想當皇后,想要攝政,那麼多的皇子,她不可能選一個既有任何威脅又不聽話的人。
她放下了一些謠言,有人願意去攻破這個謠言。
於是先帝所有的皇子開始爭鬥,他們沒有兵權,身後只有一些文臣。
閣老不願同流合汙,他只願扶持賢者明君。
後來身為太子的皇長子死了,其他的皇子也紛紛暴斃,而後青帝登基之後。
流放的流放,該殺的該殺。
太后就憑著他這姐姐的屍體走到了今天這地步。
她能有今日的榮光,不過是靠著她姐姐死後留下的。
先皇后死得蹊蹺啊,據說去世之時還身懷有孕的。
他一說,這有可能是一個皇子。
唐安南停下筆,將紙給他,說:“寫完了。”
沈希冉倒是沒說什麼,看著紙上的字,倒是有幾分風采。
“好看。”
安姳把紙又拿來一張紙,說:“郡主。”
唐安南:“!?……”
就不能…就不能不寫了嗎?
“不寫了。”唐安南淡淡地說,“太傅,你說如果我能把太后拉下來,你說一切是不是都會知道真相了。”
話是如此,但是郗歡還是把宣紙平鋪上來。
一些自詡清高的人,不一定會站隊,但是他們一定會認為正統。
沈希冉不知什麼意思,反過來說了說:“郡主,要幹什麼?”
“沒什麼。”
唐安南笑了笑,倒是沒有情緒。
唐安南聳了聳肩,然後從容不迫地說道:“太傅,錯誤就該更正,我覺得吧,可以試一下。”
“郡主,錯誤發生了,如何更正呢?這些年,我教了你的兄長,如今反過來教你,我覺得挺好的,太后掌控著朝政,可如今陛下不是黃口小兒,已經不由得太后胡來了,也不是太后說什麼,陛下就聽什麼,範興朝不會允許太后這麼做,玉璽被要回來,掌握在陛下手裡,郡主你就算是覺得陛下爛泥扶不上牆,可是青帝要你這麼做,你就必須得這麼做,我不想讓你為難,可能你會覺得,他們用這樣卑劣的手段讓你答應,你會覺得很反感,可是不得不這麼做,畢竟你不想讓霍長澤覺得為難。”
唐安南不認為,說:“我並不覺得,他用這樣的手段是在困住我,如果就這麼容易讓我們離開,我反倒是覺得這是個陷阱,與其如此,倒不如反過來讓他們覺得有危機感,她們不是想把我困住在這嗎?”
她撐著下巴,說:“太傅,他既然想這麼覺得,我不如給他這個機會。蕭遠秋是個蠢貨,就憑他那個智商鬥得過誰,即便是有人一心喜歡扶持他,也終究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沈希冉倒是沒想到她早就這麼覺得了,遂然她說自己教她,但是目前看來有什麼可以教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