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座,皆是權貴,中間有人離席換衣吃茶去恭房。或者先行離開者根本記不過來。隨行的軍士與這內宦官之間。皆有行走之權,任何人只要在一炷香的空隙間給他一腳,立刻就會溺死在池中。
眼下縱觀局勢,最棘手的不是如何解釋小德子身上的淤青,而是做錦衣衛已然帶走的風向,明明是一樁殺人案,卻反而變作了謀反案。
“我們的確是收拾了的,但絕對沒有殺的,這中間肯定有人還會去過,按理說,小德子他的仇家不在少數,但有人卻計算好了時間,他似乎就像是知道我們會揍他一頓,選擇我們離開的時間之後將他踹了下去,溺死在了池中,卻反將這件事情安在了我們的頭上,現在錦衣衛還將這樁殺人案變成了謀反案,事情很棘手。”
唐安南扶額嘆氣:“我說你們要收拾人也別這麼明目張膽好吧。”
中間楚王離席,那麼明顯,你當他們都是瞎子嗎?
“如今陛下病重,這太醫院是否束手無策?”
楚王點頭:“沒錯,皇兄已經病了很久了,藥師無義現在他醫院也束手無策何時會馭龍賓天,誰也預料不到,可現在這件事情一發生太突然了……”
如今太子也不在這裡,八大姨那邊的事情很棘手,暫時還解決不過來,否則太子聽聞這件事立馬就會趕回來。
“太子……太子跟你的關係怎麼樣?”唐安南心頭直跳,只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還好吧,關係也還不錯。”
這件事思慮不周,恐怕會有事發生。
事發突然。誰也預料不到太子此刻沒有在這裡,任誰也想不到後面會發生什麼。
但是現在有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陛下……除了太子一個子嗣以外沒有其他孩子,而除了太子以外第一順位繼承人就是這楚王了。
“恐怕今日這是迫在眉睫住,楚王,此事來勢洶洶,已經火燒眉毛,不能再燒了。”
“那那該怎麼辦我也不知道啊!”
唐安南思慮片刻:“楚王殿下,你先過去先陪著陛下,儘量少說話,把你的情緒都藏起來,莫要讓人瞧得出破綻來。”
“好……”楚王不知為何,但是一看霍長澤也沒說話,想來是有辦法的。
“你可有辦法?”
霍長澤明白,她故意支開楚王,應該是有什麼事要說。
唐安南道:“楚王或許沒這個心思,但是別人就不會這麼想了。”
“什麼意思?”霍長澤沉聲道,“難道這中間還有什麼我沒有想到的事情嗎?”
“你想想,如今陛下病重,太醫院束手無策,要是無意任,誰也迴天乏力,但太子是第一順位繼承人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如今太子卻仍舊走不開,說明有人不想讓太子回來,惹得一身騷,與其如此,倒不如先呆在八大營,好好做自己的事。”
“但是躲起來也不是一個明智之舉,陛下……”霍長澤惱怒,“安南,現在怎麼辦?”
“楚王是當今陛下的弟弟,你覺得除了太子,還有誰會繼承這個皇位呢?”
霍長澤道:“我雖然與楚王走得近,但不代表我們家就是支援楚王的,相反我們只支援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