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還是快些回去休息吧。”
“不急。”唐安南關上門,將一切歸為原處之後才說道,“我的房間裡還有另一個賊人呢?”
“誰?”小釵墜子突然警惕,莫不是還有雀樓的人?
唐安南擺擺手:“用擔心一個廢物而已,正好我也許久都沒有動動拳腳。”
小釵無語:剛才在大街上,打的那麼兇的人是誰呀?
房間內那個廢物,還栽倒在地上。
算算時辰也該醒過來了,沒想到自己居然翻車了,連忙爬起來想逃跑,可是不知從何處而來的拳腳悉數落在身上,一下一下招呼的,他根本站不起身來,只能趴在地上如同烏龜一般,手腳並用爬出去。
此刻的唐安南也發了狠了,之前雀樓的人加註在她身上的仇恨,此刻全都由她透過拳腳,加在這個廢物身上。
忽然手指縫中出現幾根銀針,摸出來翻轉著手指,一手為拳,一手為真。沒有活動的筋骨,可算是開了,把那個廢物打的,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她熟悉人體結構,生枝打在哪裡最疼,又毫無招架之力。
守在外面的二人聽著裡面的拳頭上,打在肉上那一墩一墩的響聲,這小姐打起人來可真是不含,或以後要是跟二公子打起來,是不是也會這麼狠呢?
真替二公子以後的生活感到堪憂。
二人躲在屏風外面笑嘻嘻的看熱鬧,等到看夠之後才闖進去,看著小姐打的真痛快,也不好上前。
結果這動靜太大,旁邊睡覺的人睡眠淺,立刻被驚動到了,春玉還有翠翠過來,來的人差不多之後才齊齊上前:“小姐,發生什麼事了?”
唐安南終於打得舒服了,活動著手指收回銀針,有些得意的說道:“半夜進了個小賊對著我的床榻就是衝,撞過來想必是個採花賊了,被我捏在地上使勁捶,現在起不來了。”
捏在地上?
難道不是一開始就一腳踹翻在地嗎?
那賊人被這麼暴打,居然還能說得出話來:“我才不是什麼採花賊人,你給我看清楚啊,唐安南,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打我?”
唐安南樂了:“哎呦喂,聽你這話的意思看來是認識我了還聊天,我不敢打你是吧?我告訴你,敢闖我的房間,打的就是你。來來來,把他的面罩給我解開,看看究竟是誰。”
“不行!”那賊人一聽這話就哇哇大叫,顧不得身上的傷痛,抬腳就要爬起來跑,結果站都沒有站明白又趴上去了,腳上根本使不出力度。
雖然他很努力地往門外面爬過去,但嘴裡同樣是不乾淨:“臭婊子,老子今天認栽了,你給我等著,我早晚廢了你。”
“墜子。”唐安南擦拭著手指,“出言不遜,給我廢了他的腿,還敢來?小釵給我打,往死裡打。”
“是。”
“你敢!”
唐安南道:“我有什麼不敢的?這慶都難道有,夜班男子闖入女子閨房中不用坐牢的吧?就算不用做了,我也廢了你。”
墜子可不會像唐安南一般掩飾自己,抬腳就將那人踢出去。上翻滾了幾圈,最後在院子裡四腳朝天:“小姐放心,您可是未來的離北王家的兒媳婦什麼樣的法律也跟你挨不著,況且這種賊人敢闖入您的房間,不死二公子也讓他脫層皮。”
小釵可不會說那麼多廢話:“跟他廢話那麼多幹嘛?打就完了,墜子左邊左邊多踢兩腳,你看他還能動,右邊,把他胳膊下了還敢爬窗,今日姑奶奶不廢了你對不起我這名聲。”
院子裡這麼大動靜,自然是瞞不過其他人。
容嬤嬤檸檬穿著衣服出來,看見這樣子。
“小姐,這是怎麼了?”
唐安南兩步出來,身上帶著血跡的衣服,還沒來得及換,“教訓個人,這賊人居然半夜敢爬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