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陪站的眾人也終於可以回家睡覺了。
眾人三三兩兩地離去,只有陳士吉沒有走。
那護衛雖然沒有招供,但陳士吉清楚,這事兒和平王脫不了干係。
他須得跟平王討個說法,討不到說法,那就討條命!
和陳士吉一起留下來的還有郭照心,現場還有些善後工作。
溫川謝過恩便也離去,他以後再也不敢喝平王府的酒了。
確切地說,他今天就不應該來。
公冶寒和溫陵共乘一輛馬車,越清辭的馬車跟在後面。
這套點翠頭面壓得溫陵頸椎疼,一上車就伸手去拆。
出來沒帶鏡子,胳膊都酸了也沒拆下來,又怕給鄭婉兒弄壞,不敢使勁兒。
公冶寒見了,便移到她身旁,道:“我幫你。”
“嗯。”溫陵垂下胳膊,微低下頭,任由他擺弄。
她一直緊繃的弦這會兒終於鬆開,睏意頓時湧上來。公冶寒身上的降神香有安神的功效,聞著很舒服,她不自覺地靠近了些。
這頭面真重,頭好沉......
溫陵的頭靠在了公冶寒肩上,呼吸也漸漸均勻。
公冶寒下巴抵在她額上,一手攬著她單薄的肩膀,一手輕輕摟著她的纖腰。
“溫陵?”他低聲喚她。
“嗯?”她迷迷糊糊應了一聲。
“你喜歡華容修嗎?”
“嗯。”她又胡亂應了一聲。
公冶寒僵住。
“為什麼?他哪裡好?”
“嗯......”
公冶寒長眉微皺,不死心地問:“那你喜歡我嗎?”
“嗯......”
公冶寒長眉舒展開,臉上有了笑容。
又問:“那你更喜歡誰?”
“嗯......”
公冶寒:“......”
他好像發現了一個bug......
重啟。
“你喜歡我嗎?”
“嗯......”
“是不是隻喜歡我?”
“嗯......”
“那你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