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妃嬪也跟著附和:
“不過就是一個五品小官的女兒,運氣好剛進宮的時候得了幾次寵幸,封了個妃位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她攀高枝兒幹什麼拿我們當墊腳石,要不是她,我們至少不用起早挨凍。”
“有些人啊,面善心惡,平時裝出一副老好人的樣子,背地裡比誰都下作。”
淑妃聽著聽著身後一句接一句,緩緩閉上了眼睛。
*
路上,溫陵問公冶寒:“說吧,找我什麼事兒?”
公冶寒笑得眉眼彎彎:“還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愛妃的慧眼。”
溫陵毫不留情地拆穿他:“少來這套,你身為皇上,難道還懲治不了幾個妃子嗎,用得著拐個彎讓我出面。”
公冶寒這才正色道:“溫川在清理禁軍的時候,發現御林軍裡有越國人混進來。”
“越國人?”
“嗯,”公冶寒點頭道,“原書中,大乾和越國交戰多年,後來就是平王勾結越國,在大乾鬧蝗災的時候大舉來犯,導致大乾民不聊生,內憂外患,最後讓他趁機奪了政權,具體是怎麼勾結的,我漏看了,有可能就是透過這幾個細作。”
溫陵道:“那溫川有沒有審問出來什麼?”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溫川還沒有把他們抓起來,我這不是過來找你商量嗎?”
溫陵略一思忖,問:“那越國和大乾為什麼打仗?”
“好像是因為當年越國人拿著一本兩千年前的破書,說書上寫的大乾領土原來都是屬於越國的,然後就開始在邊境燒殺搶掠,被當時的守城將領給打了回去,從那時候起就衝突不斷,反正就是你打我,我打你。”
溫陵:“這......上帝看了也得罵一句流氓吧?”
“誰說不是呢?上次越國打輸了,最近正在和談,我記得原書中的和談結果是越國把太子送過來做質子。”
“既然沒什麼動作,那就先讓溫川盯緊了吧,還有別的事兒嗎?”
“沒了,就這事兒。”
他揹著手,笑得一臉和煦,把周圍那些奇花異卉都比了下去。
溫陵淡淡道:“我也沒有,那散會吧。”
剛好走到一個岔路口,往左是紫宸殿,往右是宜蘭殿。
溫陵扯身就往右去。
衣袖卻冷不防被他拽住。
“等一下!”
溫陵又回過身來,以目相詢,等著下文。
可公冶寒眼神躲躲閃閃,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出來到底有什麼事兒。
溫陵:“沒什麼事兒我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