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告訴過你,想要弄清楚透明噩夢,先要弄清其從什麼哲學觀念演化而來。現在,這十二句哲學主張就是管家線索。還有,撰寫這本書的那位思維革命者,也是關鍵人物,他既然能從透明噩夢那裡記錄下哲學主張,想必跟它有著直接或者間接的關係。”
顏承個人還認為,經過上次自己主動的反入侵,控制著透明噩夢的組織可能會更加小心,不會隨意行動。在之後一段時間裡,說不定都會用這種方式來干擾社會秩序。
這無疑是加大了找出透明噩夢的難度,但只要有所行動,就有破綻,就有可趁之機。
自己需要做的,就是抓住破綻,一舉侵入。
他眯著眼,想著透明噩夢。
“神明……最好,真的是我猜想的那樣……是某位神明的締造物……”
黎清秋想了想顏承所說,點了點頭,然後問:
“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這看上去是工作量比較大的一件事。”
“這本書交給你,你幫我調查一下這本書的來源,如果可以的話,查一查非凡教會的思維革命者,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表現。”
黎清秋皺起眉。
“我的立場代表著監察司,貿然調查他國的中立組織,可能引起矛盾。”
顏承笑了笑。
“觀察者市場,以你的手段,不會很難去了解吧。”
對於顏承知道觀察者市場,黎清秋並不驚訝,畢竟是全世界最大的神秘側黑市。
“這很冒險。”
“這就是冒險。”
黎清秋皺了皺眉,有種拿顏承無可奈何的感覺。吐出口氣說:
“我知道怎麼做了。”
顏承隨意地把書扔給黎清秋。
黎清秋好奇問:
“你不怕我捲走這本書,然後不了了之?”
顏承淡淡瞥她一眼。
“你隨意。”
黎清秋微微咬牙。這傢伙真氣人,沒法拿他怎樣,更加氣人。
在徐定茂的房間裡收集到了關鍵資訊,再待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他們便離去了。
顏承有個習慣,在認真做一件事時,想來不喜歡自己的痕跡到處留著。
所以,在離去之時,他用秘術還原了現場,並清楚了自己三人所有的痕跡。
找對方的破綻,不給對方留破綻。是他惦記上某個人或某件事的基本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