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亮很好奇現如今的鹹陽發展成什麼樣子了,最主要的是……
他想去看看陛下了。
所以面對張良的建議,他沒有和張良辯駁,而是直接看向韓成,笑顏如花道:“主君應當還未去過鹹陽吧?”
他也不客氣,直接掂量了下韓成腰間沉重的錢袋,再從自己身邊的盒子裡拿出裡面一大塊黃燦燦的金子,放在韓成手中,道:“鹹陽乃是整個大秦,至這片大陸上最富饒的一塊地方,裡面有無數奇珍異寶。”
“亮日以繼夜的掙錢都是為了讓主君擁有更多的錢財,購買自己想要買的東西,亮想讓主君帶著這些錢,還有更多的錢去鹹陽,買自己想買的物品。”
語言的力量或許是貧瘠的,但是搭配沉甸甸的金子……
韓成:“!!”
韓成瘋狂心動,鹹陽他自然去過,但那時候的張良忙於用錢去謀殺秦始皇,他哪來的錢去買買買,只能看著富饒的鹹陽,對那些奢侈品店三過而不入。
不是因為不想,而是因為囊中羞澀。
而這次……
他的腰間,他的房間,他的手上,滿滿的可都是錢啊!
不用張亮多說,韓成看向張良,低聲道:“良……”
一切盡在不言中。
張亮毫不矜持地對張良笑出八顆大白牙,氣得張良呼吸加劇,甩袖離去。
韓成被張良生氣的樣子嚇到,趕忙轉頭看向張亮。張亮收斂了笑容,對韓成說道:“主君,良那是同意了,您別想那麼多,一切都有亮為你兜著,等主君登基,亮一定是主君您最忠心的臣下,亮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主君!”
好的老家夥,你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登基的。
張亮想。
張亮的話太過於順耳,韓成立馬就開心了。
張亮順勢讓對方先去整理東西,以備明天出發。
韓成捧著金子,聽話地下去讓人整理東西了。
寬闊的廳堂就剩下張亮一個人。
看著空曠的廳堂,張亮躺倒在榻上,深吸一口氣,最後輕聲道:“蠢貨。”
如此蠢貨,怎能做他張亮的主上?
笑話。
哦,那個張良也是,效忠的竟然是這種蠢貨。
張亮看向頭頂的房梁,悠悠道:“普天之下唯有主上那種千古唯一的聖君才能配得上我和謀聖的效忠。”
之後,他許久沒有說話。
“千古唯一的聖君?”
不出意料,有人去而複返,在一旁站立許久。
這人不是張良又是誰?
此時的張良臉上沒有方才的慍怒,但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看向張亮,眼底滿是狐疑。
他一直懷疑張亮有鬼,但一直找不到證據。
這人的出身乃至於一切活動都太正常了,正常到任誰看到他的經歷都會覺得這是一個忠誠於韓國皇室的人。
但作為一直被張亮針對的物件,只有張良知道這人到底有多諂媚,多狡黠,多奇怪。
聽到聲音,張亮轉頭,看向張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