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的大臣也都希望您能和陸懷瑾聯合起來……”
“朕要和他聯合起來幹什麼?”
顧清月的內心極度不適,“要他和朕共坐龍椅嗎?”
“皇上,您怎麼變了?”江懷延看著顧清月道。
“您之前和王爺明明還好好的?”
顧清月聽了江懷延這話覺得極度諷刺,“你倒是說說朕怎麼變了?”
“朕是不是應該對陸懷瑾言聽計從,任其擺佈才對?”
“現在朕打算肚獨自扛起大堯的江山就是錯?”
“朕應該對攝政王恩寵有加,任由他對朕呼來喝去才對?”
“如今他罔顧禮節,不知輕重,不僅插足朕的後宮之事,還衝撞了朕,朕只是稍加責怪就錯了嗎?”
顧清月說這些話時,那雙漆黑的眼眸寒若冰霜。
江懷延被顧清月看心裡直發毛。
這樣的顧清月明明沒有發怒,表情如常,但是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這種強烈的感覺配上顧清月冷冷的聲調和那雙深不見底的雙眸,壓迫得江懷延不敢和她對視,只得低下頭去。
兩人靜默了半餉。
來到福貴妃的寢宮時,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了。
守門的宮女見了顧清月,急忙出聲問禮。
顧清月月打了個收勢命她退下。
進了大門,顧清月環視了一週,發現這裡和自己上次來時沒有什麼區別。
唯一不同的是,東南的牆角新開了一個苗圃,裡面種滿了蘭花。
可惜現在距離當時已過去了數月,蘭花都謝了,只剩下還算有些發綠的葉子。
“皇上!”
正在顧清月沉思之時,福康那帶著驚喜的聲音傳來。
“皇上,您今日怎麼突然來臣宮裡了?”
等顧清月反應過來,福康已經快步走到她面前,同時瞟了一眼站在顧清月旁邊的江懷延。
“福康,朕今日有事要想你請教。”
顧清月看著福康滿眼溫柔。
“皇上所為何事啊?”福康看著對自己笑吟吟的顧清月,內心既激動又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