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來了幾輛大巴車,開始陸續將黑衣暴徒們押解上車。
蕭鎮遠朝著巷子暗處打了個戰術手勢。
在他附近的一名空降衛士,突然附耳聽了一下耳麥。
緊接著,那名空降衛士停下了逮捕黑衣暴徒的動作,徑直朝著蕭鎮遠走來。
砰!
空降衛士二話不說,舉起槍托重重擊在了蕭鎮遠的腹部。
蕭鎮遠痛得彎腰捧腹,空降衛士就順勢將他帶走。
“傻九!”楚柔疾呼一聲。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太快,以致於眾人都還是懵的。
“你們別抓傻九,他是無辜的!”
全場只有楚柔替蕭鎮遠求情,“而且他是殘障人士,求求你們,別抓他……”
沒有任何回應,楚柔的聲音逐漸弱了下來。
……
蕭鎮遠被押上了一輛清空了的裝甲車。
這輛車周圍還有空降衛士站崗,無人敢靠近。
上了車後倉,一道豔麗的身影早已在此等候。
“海皇!”
一看到蕭鎮遠,夜鶯就激動地單膝下跪。
“三年沒見,你還是這麼衝動。”
蕭鎮遠鬆開捂住腹部的手,直言不諱道。
剛剛腹部那一下,對身經百戰的蕭鎮遠來說,只是撓癢癢罷了。
車上只有他們兩人,蕭鎮遠就不用再裝了。
“屬下知錯!”夜鶯眼眶泛紅,“只是屬下不明白……”
蕭鎮遠打斷了她的話,不答反問道,“你知道我頭上這道疤是怎麼來的嗎?”
夜鶯一愣,“是三年前那一戰?”
“沒錯,它既是讓我失憶三年的重傷……”蕭鎮遠握緊了拳頭,“也是我蕭鎮遠畢生的恥辱!”
“當年那一戰,疑點太多,”蕭鎮遠沉吟道,“不把事情調查清楚,我就貿然回去海部,甚至可能會危及你們四大海將的安全。”
夜鶯豁然頓悟,蕭鎮遠失蹤這三年來,南疆海域確實風平浪靜了不少。
如此看來,蕭鎮遠當年應該就是被內奸所害。
區區外敵,還不足以讓海皇隕落。
因此,蕭鎮遠之前才不願與自己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