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嵐暗暗豎了個大拇指,小魯越來越有黃金搭檔的潛力了呢。
“靈異顧問?”館長跟許麻子都傻眼了,什麼時候警局還有這種職位了。
“保密職務,你們還是不知道的好。”魯恩看著兩人懷疑的眼神,隨口敷衍道。
“呵,怕不是新型騙術吧。”搶人飯碗猶如殺人父母,許麻子此時更是不願意放棄那到嘴的肥肉。
都快嚥下去了,來了個截胡的。
許麻子這麼想著,狠狠的剜了三人一眼。
殯儀館館長也是一臉疑惑的表情,說:“我們這裡也沒有人報案啊,你們怎麼知道我們這裡有屍體夜行的?”
“要是不知道,還能叫靈異顧問麼?”司徒嵐挺直了脊背,端的那叫一個仙風道骨,就差來一撮白鬍子了。
“呵,這裡的鬼都被我驅了,我看你們這是來撿現成便宜的。”許麻子氣的咬牙切齒。
“驅了?恐怕未必。”說知道這裡有屍體夜行那是司徒嵐純屬裝逼,再強的感知力也不可能覆蓋東林市這麼大的範圍。
但是後一句,司徒嵐卻十分有把握,因為這裡的邪氣絲毫未減弱,倒是陰氣的確減弱了一些,看來這個道士比王徵差點,會點東西,但著實是個半吊子。
“醒了,別裝神弄鬼了。館長,這王小子就是一個騙子,不知從哪裡找的人,一起來這裡騙人。您放心,我已經把邪祟驅除了,您把錢打我卡上就行。”
許麻子不再搭理司徒嵐三人,直接對館長說道。
“別呀,既然說已經把邪祟驅除了,徐道長何不在這殯儀館待一晚,既把售後工作做好了,還能證明你道術厲害,多好哇!”司徒嵐一臉詭笑的說道。
這話算是說道了館長心裡了,他當然是希望把這間詭異的事情徹底解決,如果真的能讓許道長在這裡待一晚,無論出什麼事,他心裡也能有個底。
當下,他便是把目光投向了許麻子。
這句話可把許麻子坑得不慘,他當然知道自己剛才就是亂跳一波,驅散一些陰氣,根本起不到實質性作用,晚上那些屍體夜行的傳言,傳的言之鑿鑿,他心裡著實有些虛。
“我晚上還有另外一場法事要做,哪裡有時間陪你在這裡胡鬧。”這倒是個不錯的理由,還是個慣犯德行。
“誒呀~那可怎麼辦呢?”司徒嵐面上為難的道,“要不這樣吧,我在這殯儀館待一晚,如果有屍體夜行的話,我當面收服,到時候館長直接把錢打我的賬戶上就行了哇!”
熟悉司徒嵐的人都知道,她這是要放招,有人要倒黴了。
這時候館長自然是犯了難,司徒嵐說的驅鬼條件明顯的事比許麻子更加誘惑。
當面收服,總比看著他在這跳一場法事來的實在。
“你到底有什麼本事,敢如此挑釁我茅山傳人?”許麻子大喝一聲,這個小奶娃子看來就是來找事的。
“沒什麼本事的哇,我只是一個捉鬼的小道士哦。”司徒嵐聳聳肩回道。
“哼!館長,這錢我不要了,您在這裡看她晚上收鬼吧,到時候玩的丟了小命,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許麻子以退為進的說道,收起套目前準備離開。
館長更犯難了,對司徒嵐道:“小道長,不如您露一手,也好讓許道長和我服氣啊!而且這殯儀館晚上的確是陰氣比較重,如果沒有出現屍體夜行,而是出來一些其他的事情,您也得有能力解決不是……”
司徒嵐點點頭,“成。”
她身為跨越萬年的人,自然是不屑於表演那些什麼隔空取物之類的。踱步四處看了看,從人群中看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面色晦暗,身軀單薄,年紀大概在二十二三歲的模樣 ,簡單的寸頭,一身工作服。
司徒嵐眯著眼看了他一陣,館長順著她的目視方向看過去,然後解釋道:“那是負責監控的小李,為人老實,做事認真負責,不知道小道長您這是在看什麼?”
“他已經死了。”司徒嵐緩緩開口道,卻是把館長他們嚇了一跳。
“小道長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司徒嵐沒有理他,而是緩步走到了那小李面前。
這年輕人眼神混沌,身上三盞命燈已經全熄,的確是死了。
“無邪,證明本事的話,你直接放出那個靈力球不就好了嗎,幹嘛亂說這個啊。”魯恩一直跟在司徒嵐身後,此時也是扯了扯司徒嵐的衣服輕聲道。
這青年好好的站在這,無邪怎麼就說人家死了呢?!
“我只是證明自己而已,那樣太浪費靈力了哇。”司徒嵐看了他一眼,“而且這個人真的已經死了,不信我證明給你們看。”
司徒嵐說著便是拿出一張鎮雷符,在那年輕人眼前晃了晃,那萘胺情人明顯有些驚恐的往後退了幾步。
“是我把你打的魂飛魄散,還是你自己現形,離開?”司徒嵐淡淡開口。
“小師傅饒命,饒命啊!”那年輕人普通一聲跪在地上,然後身上的衣服變得破破爛爛還沾著血,半張臉也是血肉模糊,染血的牙齒露在外面十分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