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輕雲一連幾天都沒有看到江晚甜,有時候還故意守在客房與主臥的必經之路,等著江晚甜經過,偏偏一次都沒有看到。
這日,柳輕雲搬出自己的茶具,拿著一卷書,就守在月供門旁,聽聞江晚甜的病其實已經好了,只是自己每次去客房時江晚甜都不在。而她也沒有回到原來跟自己一起住的地方。
“少爺,你確定要在這風口處煮茶嗎?爐子裡面的火都要被風吹滅了。”石頭揚起被煙燻得通紅的眼睛問道。
“就是要多吹吹風人才能清醒,別廢話,趕緊生火。”柳輕雲不耐煩的說道。
“哦。”石頭委屈,但是石頭不說。
“石頭,你看見少奶奶出門了嗎?”柳輕雲朝著她的院子張望了半晌,沒有看到一絲人影,疑惑的問道。
“沒有。”石頭的眼睛盯著面前的小火爐一眨不眨。心中卻想到:“”少奶奶會飛簷走壁,您就是在這等上一天也不會等到啊。
石頭看著自家少爺,心中腹誹:“不是石頭想要當叛徒,是石頭被碧珠餵過一次毒,是真的害怕……為了能更長久的留在少爺身邊保護少爺,只能舍小取大了。”
柳輕雲在門口架著爐子煮了一天的茶,其中爐子被風吹滅無數次,到頭來一壺開水也沒有煮沸,眼看著月掛天際,連江晚甜的人影也沒有看到。心裡逐漸沒有了耐性,扔下手中書卷,大踏步的邁進江晚甜住的客房的院子。
老遠就看見冷枝站在門口,便涼聲問道:“少夫人呢?”
冷枝忙行了一個禮,“回少爺,少夫人一大早就去了大統領那,此時還沒有回來。”
柳輕雲蹙眉,不明白自己娶了個媳婦,整日裡被人挖苦笑話也就罷了,這還整日的見不到面是怎麼一回事兒?
當下氣呼呼的準備去找自己的爹,問問自己的媳婦究竟去了哪,大統領府的少夫人失蹤了一整天,怎麼也沒有人管管?
然後,就在路過自己房間的時候,看到了兩個身影,一前一後的,正是江晚甜與碧珠。
“你們去哪了?”柳輕雲冷著臉質問道。
“夫君怎麼在這?”江晚甜疑惑的問道。
柳輕雲一臉的慍色,“堂堂大統領府的少夫人,一天都不在家,你又去了哪裡?”
江晚甜愣了一下,並沒有著急解釋,而是把自己身上的薄氅解下來,披到了柳輕雲的身上,而後才說道:“我這幾天有點自己的事情要處理,已經跟爹請示過了。”
“你的意思是這個家就只有爹說了算?我說的就不算了?你聽沒聽過以夫為天啊?”柳輕雲依舊冷著臉說道。
“那姑爺跟那姓鄧的出去鬼混時,可曾跟我家小姐說過?”碧珠最見不得自家小姐受為委屈,立刻就反唇還擊。
柳輕雲還沒有說話,一旁的石頭卻嚇得直哆嗦,好怕自家少爺現在說一句,“石頭,把碧珠給我丟出去。”
真打不過……
“碧珠。”江晚甜呵斥了一聲,然後對著柳輕雲說道:“好,我知道了,以後會提前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