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子就只是被廢了嗎?”凰瑩不甘的問到。
“嗯,不然呢?”紅衣男子挑挑眉納悶地回到。
致鴛也有點好奇凰瑩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抬眼看了看凰瑩,喝著小酒,剛好到了微醺的程度,眼神有些迷離,更是一副勾人魅惑感。
“沒有問斬嗎?”凰瑩握緊拳頭憤憤的問到。
“奧,你說問斬啊,那是很久以後的事了。”紅衣男子抿了一口酒,有些惋惜的說到。
“快講快講!”凰瑩雙手握拳催促到。
“慶揚轅走時對先皇說:“多謝這段時間陛下的厚愛,這裡這些藥可保陛下三年內龍體安康,三年之後就看陛下的造化了,但願陛下再立儲君之時可以擦亮雙眼,為百姓謀得一位明君,小人告辭!”
皇上聽著慶揚轅的話百般愧疚,下令將顏悅完禁足三年,學習理德人道,南皇國三年之內國泰民安。
顏悅完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如今他這遭遇,他定是要尋出仇家,為自己和被打入冷宮的母后雪恨的,顏悅完三年之內派了無數殺手去刺殺顏坤涵和後英二人,就連慶揚家族也不曾放過,滅了慶揚家族近半也未曾找到慶揚轅一家,後英和顏坤涵這邊亦是屢出屢敗,顏悅完氣急敗壞,持長劍衝出禁足地,衝進涵王府,玄力入劍,一劍飛向正在會客廳談笑的顏坤涵和後英母子倆。
顏坤涵感覺到了玄力的波動,待看清那劍是直奔母親去之時,已是為時已晚,玄力是發不出來了,想都不想跨步擋在了後英身前,長劍直直的貫穿了顏坤涵的胸膛,那時候顏坤涵的玄力還不曾到達現在這個境界,玄力護盾也沒來得及開,隨後顏悅完便飛身進了屋,試圖用長劍刺透顏坤涵的身體,扎入後英的身體。
顏悅完站在顏坤涵身後,玄力匯於手掌,一掌打在劍柄上,向前推去,顏坤涵看出他的意圖,雙手死死的握住了劍鋒,硬是沒讓那長劍傷到後英分毫。
後英看見此情此景,眼中恨意大增,怒火一下子就上來了,,抽出顏坤涵腰間的玉劍,轉到顏坤涵身後,毫不猶豫的刺向顏悅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挑斷了顏悅完的手筋腳筋,顏悅完當時手腳無力,血柱噴湧,跪倒在地,倒地之時顏悅完滿眼驚訝,盡是不可思議。
一番操作之後後英立馬抱起顏坤涵,滿眼淚水的從門外大喊到:“來人!傳太醫!”
顏坤涵還未等到太醫來便昏了過去,後英見顏坤涵昏了過去,惡狠狠的看向跪在地上的顏悅完,滿眼怒火被心痛掩蓋幾分,看上去十分可憐。
“顏悅完你個卑劣的雜碎,我後英能助你功成名就坐上太子之位亦能讓你萬劫不復悔恨終生!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助你登上大位,你始亂終棄我不怪你,如今我留你一命你卻忘恩負義傷我孩兒,你個混蛋!三年的理德人道白學!若我兒有個三長兩短,別說是你,就連你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娘也別想好死!”後英氣的牙根直癢癢,咬牙切齒的說到。
片刻太醫到了,立刻對顏坤涵施救,搶救至第二天清晨,顏坤涵才保住了性命,之後便一直昏迷不醒。
顏悅完進府刺殺後英一事搏眾人怒,皇上亦是在容不下這個逆子了,一切交由國法處置,法理官鐵面無私,依國法將顏悅完處以凌遲之刑。”紅衣男子慢悠悠的講述完。
故事盡,天色近晚,酒飲幾壺,餘暉落下,往事哀傷,有人惋惜有人憐。
“原來是這樣,這人也倒是壞事做盡,罪有應得了。”致鴛抿一口小酒感嘆到。
“呼~還好死了,不然就太便宜他了。”凰瑩聽到想要的結局長舒一口氣,開心的為紅衣男子斟滿了酒。
“話說,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凰瑩斟滿了酒,放下酒壺,好奇的問到。
“哈哈哈哈,忘了介紹自己了,在下慶揚迎陽。”紅衣男子爽朗地笑了起來,說到,看了一眼致鴛,給致鴛倒上了酒,道:“你看這一講起故事來就忘了時間,這麼快就已經黃昏了,咱們也提詞一首,便別了吧。”
“嗯,好,你先來吧。”致鴛微笑著喝掉了杯中酒,回答到。
“美酒伴佳人天色漸晚,二人已醉,憶慶揚往事,仍有諸多悲傷。與美人座談,幾分釋懷,今日曲終人散,他日再聚場。”慶揚迎陽搖搖手中摺扇,娓娓道來。
“好詞。”致鴛含笑誇讚一句。
“離公子謬讚了,到你了。”慶揚迎陽謙虛到。
“言知己難求,伯樂遇馬,高山流水,吾與迎陽最相配。美酒輕酌,思往事,添幾縷惆悵。又如餘暉落下,愜意唯美,管他秋雨冬水,吾與汝有緣再會!”致鴛揉了揉下巴,輕輕道。
“哈哈哈哈哈,好,果然慶揚迎陽永遠比不過離公子,那就有緣再會!”慶揚迎陽和致鴛紛紛站起,兩人寒暄到。
“慶揚公子你又寒磣我了,再會。”
兩人道別後,慶揚迎陽先出了隔間,致鴛笑眯眯的送走了他,待他走的沒了腳步聲,致鴛才轉頭看向低頭還在認真思考的凰瑩。
“想什麼呢?走啦。”致鴛溫柔的喚到。
“奧,好,可是主人啊,我問他怎麼會知道的那麼清楚,他告訴我他是慶揚迎陽是什麼意思啊?”凰瑩追著致鴛問到。
致鴛遲遲沒有回答,到了一層掌櫃的喊住了致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