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鴛微笑著搖搖頭,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悠悠的喝起了茶。
“那他是你傳聞中的相公?”紅衣男子見致鴛搖頭,更加好奇了,再次猜測到。
“不是。”致鴛放下手中的茶盞又搖搖頭。
“那是什呢人啊?我猜不出了。”紅衣男子皺了皺眉頭,認輸了。
“他啊,是我的護衛。”致鴛揣起手來,說到。
“啊?這護衛的顏值未免也太高了吧,不愧是你離公子,用人的質量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紅衣男子驚訝一聲,端起茶盞似是要喝酒茶壓壓驚一般,誇讚到。
凰瑩在旁邊一聲不吭,嘴角含笑,心裡暗暗自喜。
“好啦,別誇他了,我問你,你可知慶揚寒瑰?”致鴛一臉嚴肅的問到。
“……你問她作甚?”紅衣男子頓了片刻,問到,表情同樣變得嚴肅起來。
“你知道的,我嫁的人跟這位寒瑰公主是有一段情緣的,我嘛就是想了解一下這位寒瑰公主,東施效顰一下嘍。”致鴛調侃的說到,表情不再嚴肅,倒是有些無可奈何。
“這樣啊。”紅衣男子鬆懈下來,放心的抿了一口茶。
“所以,說說吧。”致鴛眨巴著大眼睛好奇的盯著紅衣男子,說到。
“這就要說來話長了,要從公主入宮開始
說起……”
先皇病危那幾年的事了,先皇還可以走動的時候,可能那時的他知道自己已是枯枝末節,無力迴天了吧,邊帶著一隊人出宮遊玩,走到了慶揚家族的地界,天降甘霖,一行人沒帶傘,讓龍體淋了雨。
“你們一幫廢物!出門都不知道帶把傘嘛!皇上若是被淋出病來叫你們那腦袋賠償!”一位身著華服的妃子,衝皇上身後低著頭的下人們大喊到。
“哎呀,好啦好啦,朕沒事,你也別一驚一乍的了。”皇上用蒼老的聲音安撫這妃子的脾氣。
“皇上!都是你給他們慣出來的,什麼都不知道為你著想。”妃子嬌滴滴的說到。
因為天了下大雨,本來在山上隨父採藥的慶揚寒瑰也拼命地往回跑,正巧碰到了先皇的人馬,好心的獻上揹簍裡的傘,見先皇面色差極了,並予先皇一瓶丹藥。
“此藥清肺去肝火,可調理生息,但願對你有幫助,若是沒有幫助,也不會有壞的,你且可一試。”說完便跑了。
“皇上,這丫頭的話能信嗎?”皇上身邊的一個太監問到。
“可信與否又有何妨,朕吃的藥數不勝數也不曾有什麼奇效,且試一下又如何,再說了,小姑娘也說了,沒作用也不會有害處,怕什麼。”皇上嘴角帶笑,慷慨的說到,說完撐起傘,帶著一行人回了行宮。
先皇服用了一段時間寒瑰給的藥,再加之太醫每日為他配置的藥方,身體竟在短時間內有所好轉,便又找到了慶揚寒瑰,這次面對的不再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而是寒瑰公主的父親——慶揚轅。
“草民慶揚轅,拜見皇上。”慶揚轅見到先皇之時一眼便認出了一身素衣的皇上。
“起來,快起來,恩人啊,你不用給我下跪行禮,反而是我該謝謝你。”先皇高興極了,趕緊免了慶揚轅的跪拜禮,問起了慶揚轅的事。
“草民家中幾代行醫,若是聖上不嫌棄,在寒舍調養些時日也可,若有好轉便繼續醫治,若無好轉還請聖上還是回到宮中另請高明吧,前些日是自家丫頭不懂事,亂給聖上施藥,還望聖上莫要怪罪啊。”慶揚轅低著頭,看著地面,為難的笑著,明顯的不太願意管這些事。
“怎能怪罪,那姑娘給寡人的丹藥的確有效,寡人這才尋來,絕不是來降罪於你等的!”先皇簡直讓慶揚轅醫治,慶揚轅自是醫者仁心,便留下了先皇為其醫治,這一留便是三個月。
三月以來,先皇的身子確有好轉,可三月未回宮中,宮中群龍無首,宮中事務無人打理亦是告急,眾朝臣都在催皇上回宮,先皇也是千方百計才勸得慶揚轅,隨帝入宮,慶揚寒瑰是家中長女醫術與其父不相上下便也跟著一同進了宮。
到了宮中先皇發現慶揚轅這個人不僅是醫術高明,在政事方面也有很多見解,漸漸的兩人成了無話不談的知己,不久後兩人便結拜成了異姓親兄弟,先皇又收了慶揚寒瑰為乾女兒,封號慶揚,這慶揚公主便是這麼來的。”紅衣男子說到了這兒,端起凰瑩給他倒的,酒水,抿了一口,沒再說下去。
“然後呢?”凰瑩好奇的問到,他對這個故事很感興趣。
“對啊,然後呢?聽說這個慶揚公主年紀輕輕就死了,是怎麼回事?”致鴛手裡端著酒杯,倚在床邊吹著風,好奇的問到。
“後來啊,說來也是人心不古啊,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