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浩是記在長公主名下的？”沈南意聽到這已經明白過來了。
“姑姑和姑父感情很不錯，雖然膝下只有純寧，卻也沒有納妾。只不過柳家長輩擔心柳將軍會無人送終，便將柳家老二的兒子過繼過來了。”
“你知道可真多。”沈南意悶聲說道。
蕭北棠斜了眼沈南意，說道：“我要收文浩為徒，自然會將文浩的人品性格都打聽清楚。”
“姑姑心底很軟。”蕭北棠淡聲道：“一直為此而內疚。不過如今再次有孕，若是能生下男孩，倒是不錯。”
沈南意瞥了撇嘴。
從現代穿越而來的她，並不重男輕女。
可她也知道，這個時代，還是男孩子活的更加自在一點。
“我終於明白，為何太后想撮合你和純寧了。”沈南意恍然大悟道。
蕭北棠聽到這話，神色有點無奈：“這都已經過去了，你還記在心裡。”
沈南意哼了聲，理直氣壯的說道：“我心眼特別小，一輩子都能記得。”
說到這，沈南意眉頭又忍不住皺了起來：“長公主這一胎有點艱難。”
蕭北棠心頭髮沉：“很難？”
沈南意恩了聲，悶聲道：“長公主為了再次懷嗣，吃了不少的藥。是藥三分毒，總歸是留下一些跡象。更何況，她如今應該快四十了，算是大齡產婦。”
“大齡產婦很容易出現各種各樣的併發症。”說到這，沈南意擺了擺手：“算了，長公主知道自己懷有身孕後，必然會很小心，我也就不多花心思了。”
說著，沈南意已經將青柳喊進來，讓對方幫她換下身上的外套。
“已經快子時，你還要出門？”蕭北棠問道。
沈南意點了點頭：“對啊，我得去確認結果。”
沈南意回頭，面上露出可憐來：“那人若真的是張虎，就是最關鍵的突破口。”
蕭北棠看向沈南意的眼神有點複雜。
“你為何這般看我？”沈南意懵逼了。
蕭北棠低聲道：“衛鞅回來了。”
沈南意啊了聲，刷的扭頭。
也是巧合，下一刻敲門聲響起。
“進。”
片刻後，衛鞅出現在，躬身行禮：“主子，陳遠鬆口了。他承認自己是張虎了。”
沈南意吸了口氣：“他有沒有說出什麼線索。”
衛鞅看向沈南意說道：“他提出了兩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