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王玉榮之日,並不是逢集之時。”
蕭北棠冷笑聲道:“他們想要算計人,自然不會管什麼時候了。”
蕭北棠頓了頓:“對了,自那日後,那賣花女家可有發跡的跡象?”
“這倒沒有,他們還是住在村子裡,而且因為女兒之死,還傷心閉門一段時日。”
蕭北棠眉心動了動,繼續問道:“派人去挖開賣花女的墳。”
“爺是懷疑,賣花女沒死?”衛鞅若有所思。
蕭北棠擺了擺手:“本王不懷疑賣花女的死,懷疑的是賣花女的死因。”
蕭北棠頓了頓道:“再找個有經驗的仵作。”
“是。”衛鞅連忙應聲。
“這件事核實清楚。”蕭北棠淡聲道:“還有名冊,”
蕭北棠冷笑道:“本王懷疑,名冊在那個人手裡。”
衛鞅眨了眨眼,神色有點怪怪的:“爺的意思是?”
蕭北棠瞥了眼:“聽不懂嗎?那人既然能做出以假亂真的名冊,自然得有真的名冊做對照,不是麼?”
衛鞅心頭一陣嘀咕,暗道這個名冊不是已經在您手裡了嗎。
蕭北棠說完這個後,便不再多說。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沈南意也到了霜雲宮。
她剛進院子,就發現雲妃在外殿等著。
“娘娘應該多多保重自己。”沈南意說道。
“王妃,您已經去了多時,可問出結果。”雲妃迫不及待的問道。
沈南意扭頭,看了眼周圍的人:“都下去。”
雲妃啊了聲,連忙跟著讓眾人下去。
等到只有兩人之時,她再次催促問道。
“問出了。”沈南意輕聲的道:“王氏確實是為人頂罪。”
雲妃瞪大眼睛:“她為何要保護兇手?”
“因為她被人威脅了。”沈南意將王玉榮之事說了出來:“而真正的兇手,是皇后身邊的陳嬤嬤。”
“居然是那個女人。”雲妃氣得牙癢癢的:“我剛剛入宮之時,那女人以教我宮規的名義來欺負我,好在皇上及時趕到。”
“娘娘,這個還你。”沈南意並沒有說更多,而是將玉牌還給了對方。
之後,沈南意也沒有多停留。
而在她離開後,雲妃的貼身宮女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