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的耳朵瞬間紅透了:“你這……說的什麼,我與你說旁的事呢。”
蕭北棠回頭,眸光深邃:“本王只是說一下本王的心情,難不成,連心情都不可說?”
沈南意麵色發窘:“這……你想說甚就說甚。”
“啊,時候不早,我得去看一看沈宏宇。”沈南意生硬的轉移話題:“衛鞅,衛鞅,把你家主子推回去。”
丟下這句話後,沈南意轉身就跑。
一直跑過拱門,她才停下,摸了摸發熱的臉。
沈南意輕聲嘀咕:“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王妃,你在說什麼?本王好似聽到你在說本王壞話。”
沈南意忍不住瞪大眼睛,她回過頭來,就見衛鞅將蕭北棠推到跟前。
“你……聽錯了。”沈南意下意識站直身體:“蕭北棠,你來偏殿作甚?你的腿還沒好,最好少來。”
以防交叉感染。
蕭北棠端坐在椅子裡,身體挺得筆直:“本王有事告知你。”
沈南意斜了眼對方,悶聲道:“有事為何剛剛不說?”
“本王剛剛想說的,可王妃似乎也很急,便沒來得及說。”蕭北棠瞧了眼沈南意,神色不變,可沈南意卻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了一絲委屈。
沈南意輕咳一聲:“這……我是想起,今日還未曾給沈宏宇檢查,他那身體,須得每日檢查方可。”
“王妃仁厚心善。”蕭北棠低聲道,而沈南意剛剛恢復的耳朵又紅了起來。
“你不是說有事告知?什麼事?”沈南意轉移話題問道。
“明日乃是東宮小皇孫洗三之日 ,太子送來請柬,邀請本王和你赴宴。”
“啊,洗三啊。”沈南意微微一頓:“也不知道小皇孫和太子妃如何了。”
生產那日,她雖然及時衝進去施行手術,救下太子妃和小皇孫。
可難產外加大出血,本身便是極其傷身的。
“這你便無需擔心了。”蕭北棠語氣淡淡的:“父皇早已派太醫過去,十二時辰盯著。”
“哦。”沈南意眨了眨眼,“也是。我知道了。”
說話的功夫,兩人已經到了偏殿。
“見過王妃,見過王爺。”
“沈宏宇如何了?”蕭北棠坐在一米之外。
“沈宏宇體內的毒,解掉了九成。最後一成的毒,須得後期慢慢調養便可排掉。不過……就算排毒結束,這毒所造成損傷卻是永遠留下了。”
“今日是否能醒?”蕭北棠再次問道。
沈南意回頭,露出一絲疑惑:“怎麼?”
蕭北棠嘴角帶起一抹淺淺的弧度:“此地到底不是你我二人的府邸,著實不方便。”
沈南意下意識瞪大眼睛。
她感覺,這人在開車,可惜,她找不到證據。
“想醒過來,倒也容易。”沈南意低聲道:“待我給他施一針,不出一刻鐘便可甦醒。”
“好,本王等你。”
沈南意覺得耳朵有有點熱了。
沈南意深吸了口氣,上前給蕭北棠針灸。
結束後,她看向蕭北棠,低聲問道:“你是不是有所發現?”
蕭北棠眸光清淺:“發現什麼?”
沈南意忍不住瞪了眼對方:“就是我拜託你的事,關於大夢千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