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永佐挑了挑眉,看向江君浩。
“你大伯吃你兩顆玉米不行嗎?你的聖賢書就是這樣教你做小輩的?”
兩個疑問句,把江君浩問的火冒三丈,連對江家的最後一點期待和血緣關係都沒有了。
江君浩向江永佐拱了拱手,他朗聲道:“江家爺爺,不問自取便是偷。”
既然江永佐如此不顧親情,那麼他也沒有必要再顧忌什麼。
“永佐叔,你們既然已經分家斷親,那麼便是兩家人,不管幹什麼也要徵求別人的同意,不然就是偷盜行為,我可以立刻將他送官查辦。”
一聽到要被送官,江德福慌了。
“爹,你救救我,我不要被坐牢。”
江德福帶著懇求的目光望向江永佐,江永佐也被江君浩的態度弄得有些尷尬。
江德福偷玉米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而且他也吃過。
玉米軟糯又甜,所以他對江德福偷盜玉米的事情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量定事發的時候,只要是這番說辭江君浩就一定沒話說。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江君浩會這麼說。
而且說的有理有據,讓他根本沒有反駁的機會。
“這個···”
江永佐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
吳昊天並沒有像江永佐一樣理直氣壯,他一看院中的情況就知道他的母親也參與及偷玉米。
怪不得母親會有玉米給他吃,原來不是買的。
“村長,這件事情是我娘做錯了,我願意賠錢,你看能不能從輕處理。”
白露坐在椅子上挑了挑眉,這傢伙倒是挺識趣。
“錢,什麼錢,大家都是一個村的,不過是摘了一些玉米還要什麼錢。”
“大不了讓他們也摘我們家的青菜。”
“吳氏,你那青菜值多少錢,我聽說大董家的牛吃了一家一口水稻你就追著要了十文錢。”
“這玉米可是稀罕物,你家青菜哪裡能比得上。”
劉開山的媳婦劉氏還記恨著之前吳氏胡說八道,說這次逮到機會她好一通懟。
“娘你就別說了,是咱們有錯在先。”
吳昊天被劉氏的話臊的臉頰通紅,他轉頭向江君浩拱了拱手。
“君浩哥,你看一兩銀子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