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痛割愛,說出這句話時亞索的心都是疼的。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那男人爽快得拿出一枚綠色鱗片。
“我叫科索亞,這個給她吃下。”
亞索看著科索亞手中那枚小小的鱗片,雖然不重卻好似有千金重。
接過露露就不再是他一個人的,不接露露就不會存在。
呼吸凝滯,她終究還是伸手接過了鱗片。
這鱗片沒有想象中的堅硬鋒利,而是十分的柔軟就像是稍一用力就會捏碎一樣。
可此時白露處於昏迷狀態禁閉牙關,鱗片根本塞不進去。
亞索著急不已,眼看著氣息越來越微弱,再這樣下去真的會沒命的,在一旁的科索亞翻了個白眼蹲下身。
“我來。”
他直接捏住白露臉頰旁邊的腮幫子,強迫張嘴,亞索想要開口斥責然後手卻利索地把鱗片塞進白露的嘴巴里。
“磨磨唧唧,只要能活命,管她是什麼方法。”
科索亞因為易於常人的髮色,一直只能生活在森林裡,所以只要是能夠活下去,他不惜一切的代價。
亞索將白露抱起蹲在了樹下陰涼處,過了大約半刻鐘白露的臉色逐漸好轉,她脖子兩個牙洞也消失了,呼吸恢復正常沒過一會兒就醒了過來。
“唔,亞索有蛇。”
白露清醒過來她的記憶還停留在剛剛,她神情緊張地抱住亞索身體也在發抖。
一旁的科索亞本來平淡無波的臉發生了一絲變化,他碧綠的眸子也暗淡了下來。
果然小雌性都是一樣。
眼中有水花閃過,不過如早上的露珠稍縱即逝。
“別害怕,有我在。”
亞索抱著白露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背,白露緊張的情緒漸漸被他緩和。
她左右看了看果然沒有看到那條蛇,然而面前站著的這個是誰?
“亞索,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