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她不要臉找姘頭還有理了?”
吳氏一聽江德壽要找茬,就更加不遺餘力地汙衊白露。
江俊聽到氣的小臉都紅了,早知道人他今天就不來了,簡直是有損顏面,還不如在家讀書的好。
“你們簡直是有辱斯文,爺,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江俊甩了甩袖子掩面離開,江永佐也並沒有阻攔。
江德福暗地裡撇了撇嘴,什麼有辱斯文,不過是覺得丟臉遁逃罷了。
讀書人就是臉皮薄,一點也不想個男子漢。
江德福看了看身邊自己的兒子江震,讀書是不聰明,但是敦厚老實,老子沒走,做兒子的怎麼敢走。
他這麼不遺餘力的爭搶,就是為了給兒子掙彩禮錢。
劉家說了,只要給三兩彩禮就把閨女嫁過來。
“抓姦在床,捉賊拿髒,你哪隻眼睛看到他們搞在一起了。”
江德福沒有讀過書說話大大咧咧,江俊這個讀書人不在他更是沒有顧忌。
“大伯,話不能這樣說。”江君浩蹙了蹙眉,意思是幫白露的,就是話聽著有些刺耳。
有些片語亞索不懂,可他能感覺到不是什麼好話。
他側頭看向白露見她沒有表示,繼續沉默當工具人。
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們談論的物件是他本人。
“吳家的,說話要有憑據,你們和白露退親可是事實。”
江永佐不想被人看熱鬧,於是開門見山地說道。
“這···江老三死了,我兒子也不小,總不能再等她三年吧。”
“我們昊天年紀也不小了,三年啊,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吳氏對著周圍的婆子們說道,大家都是有兒子的也有同理心紛紛點頭贊同。
“是啊,這事是我也得退親。”
“對啊,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