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個方便…她對我很重要…”
“你不能進去。”保鏢揉了揉皮手套,無動於衷,“這錢留著給自己買糖吧!”
迪安一咬牙掏出了二十刀。
這已經是正常人難以拒絕的鉅款。
燈光照出保鏢們臉上一絲心動,但抬頭看了眼監控,他倆還是搖頭拒絕,
“抱歉,我們不想丟了這份工作,你給十倍也不可能。”
……
“迪安,別生氣了,他們不過是為了工作,總之,咱們的歲數肯定進不去。”
拉斯特擔心地看著生著悶氣的迪安,他很少從對方臉上見到如此陰沉壓抑的表情,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
“我沒生氣!等等,也許有別的通道進去。”
迪安帶著拉斯特繞到舞廳旁邊的陰暗巷道,仔細尋找傳說中娛樂場所必然存在的“逃生”後門。
但他只找到了一扇怎麼用力也推不開的緊閉綠皮鐵門。
鐵門從內部上了鎖。
迪安頹然嘆了口氣,到處碰頭的感覺讓他抓狂。
“算了吧,時間已經很晚了。我開車送你回家,再看看的白天的線索也許會有別的發現…”拉斯特誠懇地建議,
迪安不甘心地撐著鐵門,目光遊離地掃過整條巷道。
一個裹著髒兮兮的發黃發餿床單的流浪漢正安靜地躺在垃圾箱邊呼呼大睡,迪安走過去仔細觀察了一遍。
他的臉頰被夜風凍得通紅,濃密的髯須下只有一隻眼睛完好無損,另一隻帶著黑色的眼罩,造型令人印象深刻。
輕微的鼾聲中,流浪漢凌亂的黑色胡茬有節奏地一抽一抽,嘴裡噴出慘白的酒氣。
迪安心頭一動,
這傢伙會不會一直住在舞廳附近?他會不會知道點什麼?
“喂,醒醒,夥計!你有沒有見過她,睜開眼睛看看,我發誓,不會讓你白白幫忙!”
“得了吧,你沒發現他已經爛醉如泥?你是在白費力氣。”
拉斯特勸了幾聲,迪安喊了半天無果之後無奈接受現實,不過離開前,他愣一下,鬼使神差地給流浪漢留下了五美元。
……
“從雷蒙德之家出來後,你就很不對勁…急躁、茫然、不在狀態。為什麼要這麼著急呢?”拉斯特說,“這個舞廳又不會憑空消失,等想到辦法我們隨時可以再來。”
因為越早找到莫娜,她就越可能活下去。
迪安搖頭,
可我並不愛她。
我不該為她如此失態。
一切都是身體裡殘留的傢伙在影響我!
“迪安,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他突然抬頭望著星月暗淡的漆黑夜幕,眼神茫然地自言自語,“別干擾我的行動,別影響我的情緒,讓我順利地完成你的遺願?”
“第十次,又來了!”見著同伴自言自語的拉斯特見狀嘆了口氣,不容置疑地說,“上車!我送你回家。”
……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