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一個說話的軀殼:
“當然,你們也無法拒絕。”
“你想我們做什麼?”飛鳶看著這個天人族,陰沉道:
“你要明白一件事,只要我們動手,只要你插手。
我們都很難逃離。
至少我們妖族還沒有逃離的人員。”
聽到這句話,白衣天人族看著飛鳶他們道:
“生命中包含了生與死。
死亡不一定代表結束。
也有可能是代表圓滿。”
白衣天人族漂浮在半空,隨後開始遠去:
“準備好,過一段時間動手。
當然...
也要做好心理準備。
成功與否,看你們有多少決心。
不要離開冰蟬樹林,否則會死。
我會動手。”
聲音落下,天人族的身影徹底消失,只留下還在警惕的飛鳶二人。
他們跟地冥魔族交鋒,沒有絲毫劣勢。
但是跟這個天人族交鋒,完全被壓制。
“要動手嗎?”有著牛角的青年問道。
“有的選嗎?”飛鳶嘆息。
他們根本沒有絲毫的選擇權。
“完全不知道對方到底要做什麼,不過如果有他的幫助,或許我們真的能夠得到一些收穫。
但是...
也可能再也回不去了。”飛鳶低沉道。
是的,一旦動手,就等於迎擊第九峰。
其實最好的辦法,是有一個內應。
比如第九峰的江瀾。
可是他們的人一直沒能爭取到他,如何便遲遲找不到突破口。
能將其擊殺,其實也很好。
可是,對法根本不曾外出。
對方彷彿沒有自由,被困在崑崙一般。
“如果他真的是被困在崑崙,成為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