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被帶到警局後,被關進了冰冷的拘留室,吳強由於傷勢嚴重被送進了醫院治療。
“吳強他是個危險人物,目前還不確定他是否會再發生變異,你們最好多派幾個人去看管!”李元貞衝著審訊室的監控攝像頭喊道。
“張局,他們怎麼有拘留我們的權利啊,這要是在華南,咱們最多進去抽根菸就出來了。”阿武憤憤不平。
張明浩苦惱道:“問題就在於這裡不是華南。而且咱們的手錶和手機全都被沒收了,想找人都不行。”
“唉……我感覺那個姓劉的就是在針對咱們。”
“話不能這麼說,畢竟今天上午剛發生了一起搶劫案,咱們晚上再這麼一攪和,到處都是槍戰,當地政府的壓力估計也很大吧,”李元貞從容地坐回椅子上,嘆道:“今晚的追捕確實有些欠妥,不應該造成那麼大的社會影響。”
“好歹給倒杯水,給包煙啊——”
“咵!”
審訊室門被人推開,陳夢媛和劉sir一起走了進來,她表情十分嚴肅。第一個問題就是問:
“你們的武器是怎麼帶過來的?我今天可沒看見你們揹包。”
張明浩冷聲道:“對付這麼危險的歹徒,沒有槍怎麼行?”
陳夢媛呵道:“這件事情你們早該跟我們說的,你們知不知道新門酒店死傷已超過10人!?”
“如果你真的要追究責任,幹嘛不去找殺人犯,更或者是自身的治安出了問題?”李元貞冷聲道:“如果我們不出手的話,死傷還會更多;如果你們不把我們放出去的話,死傷還會增加。”
“你們剛來澳城,就發生了這麼多事,難道你們就沒有一點兒責任麼?難道我們當地就沒有一點兒知情權麼?”劉sir大聲質問。
李元貞一字一句地回應:“對不起,我們辦事,任何普通人都沒有知情權。”
張明浩也說道:“並不是我們不配合,而是我們掌握的情報也有限,我們是來抓吳強的,就是被你們送進醫院的那個。我們只知道他會回來對新門酒店進行復仇,僅此而已。”
“為什麼他要找新門酒店復仇?”
“這個我們不確定,但大概可以猜出原因是吳強先前在新門酒店出老千被人砍掉了右手。僅此而已了,沒有別的訊息了。”
“你們是怎麼知道他會回來復仇的?你們在大陸的時候和吳強有過怎樣的接觸?”
“無可奉告。”
“那你們就待在這兒,哪都別想去!”劉sir拉著陳夢媛就要出門。
“等一等!”李元貞叫住二人,語氣變得平緩:“這件事情我不告訴你們,確實是有自己的難處,這樣吧,讓我打個電話,我向人請示一下,如果他覺得可以,那我們就合作,如果不行,也好透過另一個層面來給你們答覆,可不可以?”
“如果你想找關係的話,我勸你別白費力氣了,這裡是澳城,不是華南。”劉sir冷聲說道。
陳夢媛猶豫了一會兒,拿出自己的手機遞給了李元貞:“你只有3分鐘的時間。”
“國際長途很貴的,3分鐘太久,10秒鐘就足夠了。”李元貞自信地拿過手機,撥打1010110,接通後輕聲說道:
“我是李元貞,現在在澳城警局被扣留,我要出去。”
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把手機遞還給了陳夢媛。
“就這?哪怕你是詹姆士邦德都沒有這麼大的魄力!一句話,你就認為能從這裡出去了?”
劉sir抱著胳膊,正打算看好戲,可沒過一會兒, 一個警員抱著座機衝進了審訊室:
“劉sir,上面來電話了,讓你趕快放人。”
“什麼?是誰?”劉sir難以置信。
“是最高行政長官打來的,你還是親自接一下吧……”警員把電話遞給了劉sir。
劉sir咬了咬牙,拿起電話一聽聲音,態度立馬轉變,連連稱是,“好的,好的,我知道了,馬上就放……”
結束通話電話,看得出他很不甘心,但這種級別的命令他怎敢不聽?他用告誡的口吻衝李元貞幾人說道:
“你們可以出去了,但如果你們再擾亂社會秩序,我一定還會把你們抓回來的!”
“我勸你還是把精力放在這起槍擊案上,今上午搶奪運鈔車的團伙很可能和在新門酒店作案的是同一夥人,”李元貞起身往審訊室外走,又問道:
“還有,吳強是我們的犯人,應該由我們來看管。他在哪家醫院?請告訴我。”
“他是這起案件的重要嫌疑人,怎麼可能把他交給你們!?”劉sir當即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