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講理的話我能陷入這個大的桃花兒林,溫柔鄉里面?你們一天看其他姑娘頭疼,我看你們也頭疼,想禍害還不敢,怕玩物喪志。”
童謠指了指床,淡淡道。
“我不是物!你也別玩我。”
“你能不能別和我摳字眼?”
童謠拿著創可貼和雲南白藥處理韓謙的傷口,韓謙趴在床上輕聲道。
“其實感覺這樣也挺好。”
“這樣不好,膝蓋的看不到,翻過來吧?你是不好意思麼?韓謙你幾天沒換內褲了?是不是不提醒你,你就不知道換?”
“你看我最近閒下來了麼?我睡覺的時間都少。”
韓謙翻過身,童謠看著膝蓋上的傷,皺眉道。
“挺大個歲數了就不能老實一點?自己塗,我給你找內褲去,洗不洗腳?”
“你給我洗麼?”
“可以破例一次,畢竟今天你腳疼還是因為我。”
韓謙嘿嘿一笑,低著頭看著膝蓋的傷口,當童謠端著水盆走進房間,蹲在韓謙身前,當童謠的手去碰韓謙的腳時,韓謙抓住了童謠的手腕,輕輕的搖了搖頭。
童謠笑道。
“機會只有一次。”
韓謙再次搖頭,看著韓謙強硬的態度,童謠聳了聳肩,隨後韓謙開口道。
“要不你給我換內褲吧。”
“去死吧!”
童謠抓住韓謙的腳按在水盆裡面,韓謙一聲憤怒的臥槽,童謠離開房間的時候用兩根手指捏著一條內褲。
走的累了。
不到九點鐘韓謙就進入了睡夢中,半夜有人過來給他蓋被子,韓謙迷迷糊糊的知道有人,可實在懶得睜眼睛,夢裡他夢到了林縱橫和崔禮,但是具體幹了什麼韓謙記不清了。
現在韓謙最害怕的就是早晨,因為每天睜開眼睛就像是開盲盒一樣,不一定是驚喜還是驚嚇。
然後在韓謙的擔憂中,盲盒斷貨了。
最近這幾天安靜的讓韓謙有些不適應,宅在家裡和老頭兒下象棋,最後數棋子的那種,差一個打一巴掌,最後韓謙滿臉委屈捂著肩膀找老媽告狀,就沒見過老頭兒這麼不要臉的,每次都殺的就剩下一個光桿司令。
韓謙也發現了,老頭兒除了不會賺錢,其他的樣樣精通,而他這個兒子也一點都沒遺傳老爹的能耐,除了賺錢,其他的算是一瓶不滿,半瓶晃悠。
和老頭兒玩了三天,韓謙一次沒贏,最後溫暖看不下去了,斜視韓謙鄙夷道。
“又菜又愛玩!”